第二天醒来时我们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面面相觑,她还握着我的手,放在离私处不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吃春药后会不会像喝酒一样断片,但现在显然是羞辱她的好时候。
我挣开她的手,把手指举到她面前,“婊子,这么淫荡,我的手都被你泡肿了。昨天一直求着我干你,一停下你就受不了,不愧是妓女的女儿,以后和你妈妈一样。“话说的很难听,谢凝的脸却离奇地发红,就跟昨天发情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把我的手含进嘴里,一进一出模仿在私处抽插的样子,舌头轻舔过的地方瞬间传来酥麻的感觉。
她不正常,我用力抽出手,语气更加嫌恶地骂道:“贱人,恬不知耻的婊子。”
“对,你说的都对。我是贱人,是婊子,是恬不知耻的妓女,是我求你干我的,所以能不能再跟我做一次”声音夹杂着生涩和沙哑,她已经好久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了。
她好像有病,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这么对她,她还喜欢我。
本来想到和她上床,是因为我看她挺厌恶她母亲的,连带着应该也挺厌恶性的。我厌恶她,所以让她讨厌的事情我都要做一遍。用她恶心的方式对待她,我本来以为她会痛不欲生,或者至少羞耻不已。
但是她没有,甚至很热衷于做这种事情,骂她都不停下来,明显是爽到了。反而是我,全身酸痛得不行,手指更是控制不住地抖。这超出我的预料,让我不爽极了,所以我的话更加夹枪带棒。
“贱人,跟你做你不就爽了吗,我讨厌你,凭什么要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