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康南眼裡,沒人能像方檸也一樣把清純與欲望交織的如此天衣無縫,讓人慾罷不能。
每當這種時候,陸康南都會把持不住的將方檸也攬入自己懷中,按在廚房的流理台上……。
他肆無忌憚的親吻著方檸也,吻的又凶又恨,好像要讓方檸也連哭叫的權利都沒有一樣,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才算完。
陸康南喜歡折騰人,他會把燈都打開,讓方檸也在燈火通明的客廳里看著鏡中的那個意亂情迷,雙眼失焦的自己。
哪怕方檸也害羞的別開臉,陸康南也會扳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著鏡子,直到方檸也哭著求饒才吻著他的眼淚放開他。
陸康南最喜歡看的就是方檸也被逼到只能跟隨著欲望沉浮的樣子,比世間的一切刺激都更能煽動和魅惑他的心。
三年來,這是陸康南和方檸也兩個人在歡愛這件事上第一次達成了一種共鳴感,是兩個人身心的雙重滿足。
最後,家裡到處是潤滑液的空瓶,滿床滿地的道具,兩個人身上吻痕,咬痕交織,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一處好地方。
陸康南發起瘋來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把方檸也的耳垂都咬破了。
陸康南上班的當天早上,方檸也醒來不僅感覺腰要斷了,也被耳垂上的疼痛激發出了小色鬼的本性,他抱著陸康南在他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用這種幼稚又熾烈的行為宣示著主權。
就這樣,盛業成立十年來,陸康南第一次遲到了。
家政阿姨放假回來收拾房間的時候,臉紅的都不敢抬頭,齊叔則是一邊笑一邊搖頭,心裡嘀咕:年輕就是好啊,就是好啊。
然而家裡難得的歲月靜好並不等於盛業的生意和項目也能如此一帆風順。
既然剛回國不到半年的麗景工業小秦總都知道了省里在春節後要嚴查的風聲,陸康南自然也有自己的門路,他要先下手。
忙過早上例行的簽字和處理工作流程,陸康南找了艾米和周律師來辦公室。
陸康南問艾米:「葉曉亮的航班什麼時候到寧海?」
艾米打開日程本,又抬手看了看表:「上午十點半,我已經讓老田派人去機場接了,應該趕得及跟小方先生一起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