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車上幻想了無數次,回家之後就把熟睡的方檸也吻醒,抱著他溫軟的身體再纏綿個三天三夜,讓那個小色鬼再也離不開自己的身體。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陸康南低頭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倒吸了一口涼氣,難道是身體還沒恢復,沒讓檸也滿意?這讓他顏面何存啊。
「可不是醒了麼,您剛出門沒一會兒就醒了,可能陸總不在身邊,小方先生睡不安穩吧。」齊叔幫陸康南換好拖鞋,站起來笑著打趣。
「對,就是這個原因,我不在,檸也怎麼可能睡的著。」陸康南挽尊成功,如同打敗了叛黨得勝歸來的將軍一般挺胸抬頭,重振雄風。
其實方檸也從陸康南一走就醒了確實是因為陸康南不再身邊他睡不著。
然後就躲在一樓的畫室里等著陸康南回來,趴在窗口一邊擺弄手辦一邊盯著窗外看,還故意把門留了個小縫隙,怕陸康南回來以為自己在忙就不進來了。
果然是吃一塹長一智,經過一段離婚風波,方檸也這個性子溫軟的小自閉居然已經開始學壞了。
都說當你開始心疼一個人的時候,你就完了,方檸也就是要讓陸康南這輩子都心疼他。
所以,聽到陸康南進門的同時,他立刻坐到手繪屏前,裝作很苦惱的拿著壓感筆,就等著陸康南進門滿眼愧疚心疼的從背後抱著他。
此刻聽到齊叔的話,計劃瞬間落空,方檸也的耳朵尖一下就紅了,在心裡默默怨念:齊叔真是,怎麼把實話都說出來了。什麼玩手辦,難道我不是在痛苦的用這隻殘破的右手苦苦練習嗎?玩手辦?那我豈不是又要被陸康南抓住小辮子了?哼,絕對不行,這一次我要把陸康南玩弄於我的股掌之中,我要虐他,虐他,虐他。
方檸也從椅子上蹭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溜著門邊坐下,紅紅的小耳朵往門口湊著,就聽陸康南說:「一睡醒了就玩,他吃飯了嗎?」
方檸也蜷著腿,把臉頰靠在膝蓋上,白皙的小奶膘擠出了一個可愛的弧度,眉毛皺在一起氣呼呼的想:什麼叫一睡醒就玩,我又不是吃奶的小嬰兒,難道我要叫你爸爸不成?從今天起,我就是方.鈕祜祿.檸也。
就聽客廳里齊叔語氣誇張的說:「廚師給做飯了,還在灶上溫著呢,小方先生就是不吃啊,說要等您回來一起吃。陸總,您可是沒看到,哎呦喂,小方先生餓的小臉都瘦了一圈了,還非要等您一起吃飯吶。您說說,他這是有多愛您啊,要不要我去叫他?就說您回來了,想他了。」
陸康南輕咳了一聲,勉強藏住了眼裡的笑意,正色道:「不用,我去看看他。」陸康南指了指齊叔抱著的相冊:「這個放到臥室書房辦公桌的最下面那層,鎖好。」
「好,我這就去。」齊叔笑呵呵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