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帶來的好壞是不可知的,起言師兄算幸運,他的水靈根變異完,能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強穿透和攻擊。」
孟玥接著問道:「那劍修的劍骨,又算哪個?」
「哦,劍修啊,是金靈根的一種,」沈世情將手上的藤蔓慢慢收起,說:「每個靈根帶給修士的能力不一樣,金靈根修士能憑空造靈器,但是不穩定,不乏有人造出耳挖勺這種沒用的東西。
這之中能穩定造劍的,就是劍修,至於你說的劍骨嘛,那就比靈根變異還少見了,千年前才出過這麼一位。」
孟玥來了興趣,很是好奇地問:「那這位天才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她現在也是有劍骨的人了,很好奇前輩的發展情況。
沈世情努力地回憶一下:「聽我爹說,他曾是讓整個修真界都震盪的絕世奇才,十七歲崑崙證道,二十歲劍破凌霄,是最有望得道成仙的。」
年少成名,該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然後呢,然後呢!」孟玥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光輝的未來正在向她招手。
沈世情和她的高興不一樣,臉上浮現出一抹遺憾,「那位好像和魔界有了牽扯,最後染上心魔,身死道消了。」
說完,她感嘆了一會兒,才提醒孟玥:「我跟你說歸說,你可別告訴旁人啊,這位的死是修真界避之不及的禁忌,不許人提的。」
孟玥安撫道:「你放心,你放心。」
雖然孟玥不知道心魔是什麼,但她有系統在,而且和魔界沒關係,肯定不會像這位前輩一樣慘。
得到沈世情治療的江憬醒了。
他睜開疲倦的眸子,看到沈世情那張臉,就連忙往後退,可他身後就是牆,沒有退的餘地,只能在原地有些滑稽地蹬著腿而已。
江憬意識不到自己的可笑,只指著沈世情按在他胸口的手,驚慌失措地說:「女流氓你又想對我做什麼?!」
女流氓?
孟玥聽了這稱呼,有點迷惑地看向沈世情。
沈世情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但她還是嘴硬的給自己解釋:「那、那會兒你讓我看著他,他身上那麼髒,我當然要給他洗洗啊。」
孟玥把江憬託付給沈世情後就走了,所以她也就不知道前腳剛走,後腳沈世情就喊著夥計搬熱水,扒了江憬的衣服要給他洗澡。
「......」孟玥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算在現代,也沒這麼彪悍的女的,直接不顧男女大防,上手扒人家衣服,她有些無奈地說:「他可是男的。」
沈世情皺著眉,不認同地道:「他就一小孩兒,算什麼男人?」
孟玥不打算就這個問題和她繼續扯皮,轉而問著江憬:「你為什麼會被剛才那個男人打?」
提到這兒,剛剛還對著沈世情怒目而視的江憬,立馬就耷拉著眼:「我想找人做兩副好棺材的,那個男人騙了我的錢。」
「棺材?你為什麼要做棺材?」孟玥的心裡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