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
他還是搖頭。
孟玥猜到最後實在沒東西猜了,便說:「總不至於是天吧。」
白起言輕輕地搖頭否認,說道:「怎麼可能會是天,天哪裡有人能得到,他得不到的是月亮。」
「月亮?」孟玥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腦迴路,月亮和天嚴格意義上明明就是一類東西,天得不到,月亮自然也得不到,所以她說:「月亮本就是得不到的東西。」
就算是現代人,做到的也只是登月,哪兒有人把月亮揣懷裡帶走的。
白起言似乎覺得她這話說的對,但唇邊卻揚起一抹自嘲的笑來。
他最後又抬頭看了眼那高高在上的銀盤,才低聲喃喃著說了句:「是啊,月亮本就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又在奢望什麼呢。」
孟玥也不知道好好的曬月亮,怎麼就被他整的這麼傷感,明明之前的白起言,還不是這樣的人,她想努力把話題轉回正軌,便說道:
「你又不是那劍修,你怎知道他心中所想,你說他要月亮,他便要了嗎,說不定那劍修只是想要吃月餅呢,只不過他死了那麼多年,被後人瞎編亂造給改成要月亮了。」
白起言也不知是真被她這話逗樂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輕輕地笑了一聲。
孟玥聽見這聲後,才稍微鬆了口氣,只是氣舒到一半,就感覺到臉頰那一側的傷口,有人輕輕抬手撫了上去,還問著她:「疼嗎?」
他的動作溫柔小心,有著與平日截然不同的細膩,許是月色朦朧,或者是夜色深沉,孟玥覺得氣氛變得有那麼點曖昧,她不適應這種古怪的氛圍,下意識用手撐著地面,往後退了退。
見狀,白起言及時收回手,說了句:「抱歉,我逾越了。」
「不、不算逾越吧。」孟玥覺得這就是普通朋友之間的關心,雖然他們倆比普通朋友還多了層關係。
白起言轉回眼望著那一片蒼綠的樹木,似乎是想沖淡二人之間古怪的氣氛,跟孟玥說:「裴雙和鄧志先有問題,你儘量不要與他們二人獨處。」
「我有選擇當然不會和他們獨處了,」孟玥小心翼翼地抬頭,問著他:「你會把我丟下嗎?」
這問題實在出乎白起言的意料,他不知道孟玥怎麼好端端的問出這麼個問題,所以偏頭看了眼她才說:「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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