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朋友就給我去主動交往,想要家人就給我關心眼前活生生的人,產生隔閡要麼主動破除誤會,要麼就給我好聚好散!我認為貫徹到底的近藤真一郎已經做得足夠多了,既然你們都認為他是錯的,那就允許他以自己的方式謝罪離開!」
在我話音落下後,審訊室個人形色各異。
是因為我太暴躁了嗎,況且我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明明不是自己的事。
可過來提供資料的刀疤臉大叔也是滿臉的難過。
直播前我跟他談過,他說成為律師前,不過是個混跡街頭的流氓,平時不是收保護費就是被收保護費,臉上的刀疤也是那期間落下的。近藤則是他那時候的接打手外包遇到的。
近藤不知道為什麼堅持說大叔不是那塊料,給了他一筆相當大額的小費讓他學點新本事,別成天喊打喊殺的。
大叔起初心想,勸人從善天打雷劈,近藤看起來挺聰明一個人居然幹這事。他拿到錢當天就全揮霍一空了,連隔天的保護費都沒交出來。
逮住大叔的是個藝術家,舉著刀子張口就說上次只給你留了一撇不好看,這回我幫你臉上畫個完美的叉。
藝術這事誰也說不準,人家覺得大叉齊齊整整好看,大叔就覺得一撇已經夠吸引人了。
他些微少許說不定有點後悔花光近藤給的錢,要是留下一點就不至於現在靠臉交保護費了。
正當藝術家要動手,他也認栽的時候,近藤不知道從哪出現了,說小島飛刀你要是手癢可以拿我練手,疤哥是我的人你敢動他試試。
見過攀附權貴,沒見過跟小流氓沾親帶故的。
大叔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成近藤的人了。他甚至懷疑近藤這人可能兼職什麼聖父聖子,成天吃飽了沒事做到處拯救世界,不過那回看他順眼多了,本來近藤個子就高,當時就更是偉岸。
反正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藝術家就差跪下了,點頭哈腰說我哪敢動您那張臉,老大知道還不得劈了我,疤爺既然是您的人,那我這就麻溜滾蛋。
近藤扭頭過來時大叔還以為他要生氣,結果他挺淡定說這回我不給你錢了,我給你報個教育培訓班,你想學什麼都成。我不是做慈善的,我們要簽合同,你拿到工資得慢慢還給我,別的渠道的錢我不收。
其實大叔真心覺得近藤那麼聰明一人,再閒也沒必要幹這事,不過他這麼有才的人,也不想再靠臉吃飯交保護費,到底是同意了這個強借強還。
很久之後大叔才知道近藤能量並不大,光是私下幫他交的保護費都能教出三個大學生了;近藤也不是錢多燒得慌,藝術家背後管近藤叫高級鴨時,他差點衝上去干架,想到自己頂著近藤的臉面,回頭近藤還得被訛醫藥費才忍了下來。
現在倒好,不止以前那些人,全國人民都罵起近藤來了。
說不定流氓做好事真的天打雷劈,近藤從一開始不幫理奈的忙什麼事都沒有,在理奈千萬賭約失敗前夕,不動員劇組、工作室幫忙大搞銷量走到今天這步,那也什麼事也沒有。
我膽肥了,拍拍大叔說,一會一定幫你給真相人罵得狗血淋頭,叫全國人民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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