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尾繪子失望又慶幸地擺擺手,一群人又排著隊出去了。
她雙手撐起下巴,活像個思春期的小女生:「真愛難尋!」
她慶幸對方不在,又失望自己沒找到。
靖子頭痛。不是口口聲聲和森見是真愛嗎?難懂。
但她還是提議去大堂看看,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也不是不可能。
重新找了地方落座,手機忽然說理香傳來了一張照片。
靖子拿起手機,看到一張男子赤身裸體,被掛在警視廳門口柱子上的照片。能夠遮蔽他隱私的只有一塊可憐的、被綁在他身上的白色紙板。
而上面則用大字報寫著:「我是神尾榮治。我有罪!我千不該萬不該嗑藥!我不該在夜店對女性做出骯髒的事情,我不該偷拍錄像並四處傳播!我不該肇事逃逸,不該口出狂言,不該欺壓警察,破壞社會治安……」
理香說:「零組織也會幹好事誒!新聞已經傳遍Z了!」Z是國內最流行的社交網絡。
男子正是前不久當著她們的面開車撞人的神尾榮治,想不到對方私下的罪名這麼多。
靖子注意到,就在那張綁在神尾榮治身上的白紙上,確實大喇喇地寫著「零組織代筆」。如果神尾榮治一直都被拘留在警視廳,應該是沒可能被零組織綁在門口的。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性……
難怪警方把神尾榮治帶走之後並沒有聯絡自己去作證,應該還是動用了什麼關係壓迫警方偷偷放了人——那時上島構之助尚且還要忌憚京報社,神尾家族是真敢,又被零組織綁了回去。
靖子不費力地聯繫到昨天在醫院的對話。寺本加爾問她要不要幫忙出氣,他是在直接承認自己和那個組織有聯繫嗎?
晃神間,有兩名男子鼓起勇氣走了過來,問美麗的女孩們要不要去跳舞。
神尾繪子抬起頭對他們微笑:「不怕被我未婚夫殺掉的話可以啊。」
靖子連他們的臉都沒看清,對方就嚇跑了。她收起手機,沒有和神尾繪子爭辯神尾榮治的事,反而想到一個主意:「要不直接結婚吧。」
神尾繪子沒有反應過來:「在這種情況下嗎?」
靖子小姐是開玩笑的吧?她想,自己可是出軌了啊!
「在這種情況下。」靖子點頭,「而且要儘量地公開婚訊,儘可能地讓人看見。」像神尾榮治的照片那樣。
司馬當活馬醫。從記憶里可以看出男小三對神尾繪子要結婚的事有多麼在意。現在男小三顯然是藏起來了,能夠把他揪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估計就是順利舉辦婚禮。
而且她隱約覺得,沒準導致神尾繪子失憶的事也和男小三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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