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做著嚴肅的事情,卻總疑心自己不過是在過家家,仿佛會被夢裡那個小女孩拍著肩膀說你幹得漂亮。
作為醫生,也收到零の醫學機構的邀約。
西源博士主動來找他,卻開玩笑說:「反正你的零の組織,好像和我有關係似的。」
和零の醫學機構有所牽扯後,零の組織的名聲越來越壞。
他們做的事情,總是甩鍋到組織的頭上,簡直讓人分不清楚誰才是地下勢力。
他那個變成京報社記者的哥哥,沒少找過來譴責他太墮落了。
當初合作的時候,可沒有代坐牢的條款啊。
後來,他遇見成年後的靖子。
第一眼,他的世界就有了荒唐的反應,心臟狂跳。
那一刻,醫患關係完全顛倒,他才是心臟故障的人。
她好像——夢裡那個小女孩。
截然不同的名字、身份,以及性格,理智否決了一萬次,直覺卻無比堅定地將她們對應在一起。
為什麼?
幸好他這麼多年過家家並不是白過的,最擅長的就是偽裝自己。
他裝出一副毫無破綻的溫柔模樣與她相識,逐漸傾聽她願意不願意說的心事,在遇到麻煩事情時,故意將她引入自己的陣營。
「靖子」和夢中的女孩截然不同。
她並不期待未來,對這個世界興致缺缺,似乎從靈魂的層面感到疲憊。
與此同時,關於「靖子」的夢境開始越來越多地替換掉「小女孩」的部分。
他耐心地與她親近,見證她帶來的一次次奇觀,到後來終於忍不住想要在她面前暴露自己地下組織頭目的身份,在她睡著的時候輕輕地問:「你可以成為我的同夥嗎?」
後來的事情證明,世事就是不講道理。
靖子被西源博士作為親生女兒認了回去,在採訪中,他透露她的母親是神尾愛香,因為年輕時的恩怨糾葛給家裡寫了斷親書,她的女兒「神尾一」也因此與神尾家族毫無干係。
靖子,就是神尾一。
在她的認親宴會上,她拉著他奔跑,問他「同夥的要求還作不作數」。為了獲得她父親的犯罪證據,她邀請他扮演未婚夫。
他求之不得,她卻誤以為他只是礙於同夥之情不好拒絕……好吧。
他後來才知道,如果沒有在系統中甦醒的記憶和能力,她本來設想的證據是請他記錄父親謀殺她自己的過程——西源博士一定會切斷對她身體的能量供應。
他還不知道,所以在成為同夥後的那些時刻,他鬱悶的人生變得晴空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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