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佛又是一震,裂縫又大了一些,眼看要分崩離析了。
書生瞥了一眼,眼中浮現驚慌,加快道,「你是受傷了才躲在這兒是麼?若是吸了我的精血,可有活命的機會?」
阿沅點點頭,這本也是她的目的。吸點兒血起碼會緩解身上的疼痛,她是沒本事對付這群行屍,但要逃走還是綽綽有餘的。
書生見狀,鬆了口氣笑了。真真笑若朗月入懷,有句詩詞怎麼說來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阿沅心裡感嘆,面上不顯。
卻見那書生又自言自語道:「不,不對。那書上說要陰陽調和方可……」
「可……可個屁!」
阿沅瞪他,雙頰紅紅的,雙眸一片水潤:「不、不是那個『精血』!就就就一般的血就可以了!」
「哦,原來如此。」書生似恍然大悟,鳳眸彎成月牙,「是小生失禮了,抱歉。」
阿沅:「……」
見著那雙含笑的鳳眼,阿沅重重呼出一口鬱氣,便怎麼也罵不下去了。
真真讀書讀傻了,跟個書呆子置什麼氣?
只見那書生自己扯開了頸上的衣裳,俯下身,湊到她唇邊。
他這番動作下來,倆人更加密不可分,那段的頸就在阿沅眼前,線條流暢,隱隱有青色的筋。阿沅定盯著這根青色的筋出了會兒神,居然……咽了咽口水。
……救命。
她一個誘惑男人的艷鬼居然被男人給誘惑了。
那廂行屍還在不斷衝撞著,坐佛眼瞅要裂了。阿沅不再猶豫,正要下嘴去咬時,一根纖長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
頭頂上方傳來書生低沉的、暗啞的嗓音:「等會兒。」
阿沅抬眸沒說話,瞪著他。
意思是:又怎麼了?!
書生輕輕笑了聲,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質的鳳眸落在她身上,輕而清晰的一字一句道:
「吸我的血……可是會上癮的。你確定麼?」
身後行屍的哈喇子都快淌身上了,阿沅瞪了病書生一眼,打掉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以後每晚九點準時更新!斷更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