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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我在這兒,我回來了。」

一如從前的清亮而貴氣的鳳眸,本就俊美不似凡人的青年身披一襲曳地白袍真似月上仙人下凡,超塵絕世,叫人不敢直視。

阿沅盯著沈易怔愣了許久許久,直到沈易向她傾靠了過來,兩人幾乎額頭相抵,沈易一雙鳳眸定定地看著她又重複了一遍:「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該早點回來的……原諒我好麼?」

少女扁了扁嘴唇,雙眸頃刻就紅了,如乳燕投林般撲進青年的懷抱,用盡畢生的氣力雙手死死環抱著他,似乎還嫌不夠,張嘴就在青年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易輕嘶了一聲,還是耐著性子,溫熱的掌心自上而下撫著少女的脊背,好似在安撫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獸。

好一會兒懷中戰慄的瘦弱身體終於鎮定了下來鬆了口。沈易暗自鬆了口氣,正待開口阿沅猛地推開他慌亂的打量著四周,沒有遍地的殘血,也沒有狂風驟雨和幾欲撕碎蒼穹的雷電,暖陽透過窗棱照了進來,被褥也是暖的,她身上衣物都是完好的,胸前……也沒有溫熱的血跡。

掌心下透過薄薄的衣衫傳來一聲又一聲急促卻又清晰的心跳聲,她……她的心臟好好的,她沒死。

阿沅怔住:「我……我明明……」

「你只是做噩夢了。」

沈易屈膝半跪在榻前,牽過她的手,看著又瘦了一圈他虛指一扣就能扣住的細瘦手腕,以及手背上幾乎透明的薄薄肌膚下淡青色的細小青筋,他眸光一動,握緊了掌心的手,握住更覺觸手寒涼仿佛握了一塊冰塊。他心裡一刺,越加攥緊她,將那寒涼的手緊緊攥在手心,宛如鎖鏈扣住她,緊緊盯著她,雙眸鎖住她的視線,一字一句,「只是噩夢,別怕。醒了,就好了。」

「噩……夢?」阿沅茫茫然看著沈易,無意識重複了一遍。

竟然是……噩夢嗎?

可夢裡那駭人的驚雷、那一地潑墨似的血液、穿破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

「你終於醒了。」

摩柯手上端著吃食忽然走了進來。

阿沅看到他的一瞬間低叫一聲,躲在沈易背後。摩柯本欲將吃食放在的小桌上也僵在了半空,莫名道:

「怎麼了?」

阿沅兩手緊緊扒著沈易的胳膊,只敢露出半個腦袋衝著摩柯叫囂:「你不是摩柯!你是……」

話說到一半忽然卡住了,貓瞳瞪得圓圓的,只盯著摩柯端碗的右手,十指纖長,骨節分明,乾乾淨淨的,她分明……她分明瞧見昨夜玉陶將剪子扎進他掌心內的!

見阿沅躲在沈易背後不敢面對他,卻又盯著他發愣。摩柯一張俊容茫然中帶著無辜:

「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阿沅推開沈易,踉蹌地爬下床沈易想要扶她被她阻止了,她走到摩柯身邊將他手中的碗拿下,捧著他的右手左右打量,那手不似玉宵玉陶那般不沾雨露的富貴手,任何事摩柯從來是親力親為的,指腹一層薄薄的繭,甚至指尖還有做那鞦韆留下的細碎劃痕,可掌心一點兒傷沒有。她忽然想到什麼,好不容易放下他的手又轉頭去扒他的衣領,指尖才將將碰到一角衣領就被沈易從身後一胳膊扣住腰肢,好像撈小孩兒似的轉眼就撈到身邊。

沈易警告似的掐了一把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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