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 又開心起來, 「不過現在好了, 我遇到姐姐你了。」
林蕎看著他笑笑,也是個倒霉的小孩啊。
他倆正說著, 袁一誠抬手在她肩膀上碰了碰,林蕎本能地縮了一下,就見袁一誠捏著一根頭髮給她看,「姐姐,你掉頭髮了。」
林蕎抬嘴把他手里的頭髮吹走,嘴硬,「沒有,我這麼年輕怎麼會掉頭髮。」
袁一誠被她可愛到,咯咯的笑。
歐陽拙雖然人在玩遊戲,眼睛卻一直往林蕎那邊瞟,見鞦韆上那個臭小子對著林蕎笑得春風滿面,當下醋意大發,暫停遊戲往林蕎那邊跑去。
「林蕎,來都來了就別坐著了,一起過來玩!」
歐陽拙說完,不由分說地抓住林蕎的手腕把她從鞦韆上拽下來,林蕎的裙子很長,一個沒站穩踩了一下,差點踉蹌摔倒。
好在她平衡不錯,自己又站直了,提著裙擺狼狽地被歐陽拙拉著跑。
到遊戲區後,歐陽拙提出自己跟林蕎一組,白夢螢知道林蕎不樂意,瞟一眼前方二樓陽台上的謝尋文後,故意說,「我跟你一組。」
林蕎順勢把袁一誠招過來,說:「我跟他一組吧。」
歐陽拙還想反抗,被眾人起鬨著趕快開始。
無奈,分組只好就這樣定下來。
他們玩的遊戲是你比劃我來猜,限時三分鍾答題,回答正確最多的小組獲得勝利,輸掉的隊伍要接受懲罰。
袁一誠很聰明,哪怕林蕎比劃得牛頭不對馬嘴他也能很快猜出來。
白夢螢和歐陽拙就沒那麼有默契了,歐陽拙負責比劃,一開始白夢螢還猜得很快,到中間突然掉線了似的,歐陽拙又是模仿又是表演,急得頭頂都要冒煙了她還是猜不出來。
結果不出意料的,林蕎他們贏了。
遊戲輸掉的隊伍要在懲罰箱裡抽取懲罰,歐陽拙隨便抽了一個,竟然是喝交杯酒!
現場的男男女女們瞬間激動起來,有歡呼的,尖叫的,還有吹口哨起鬨的。
歐陽拙難受死了,渾身都不自在,剛要讓那幫人閉嘴就聽白夢螢挑釁道:「願賭服輸,怎麼,不敢啊?」
歐陽拙覺得這個女的腦子簡直有毛病,之前嫌棄他嫌棄得不行,現在怎麼上趕著要跟他喝交杯酒?
礙於場面,歐陽拙心不甘情不願地端起一杯香檳,繞著白夢螢的手喝下去了。
白夢螢喝的時候意味深長地抬眸,視線正好對上陽台上的謝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