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蕎抱著她的手臂不肯放,頭靠在白夢螢的肩膀上耍賴,「我不管我就是想你,這幾天紀念和小羽都不在你得陪我住!」
白夢螢被她粘人精的模樣整得沒脾氣,伸手揉搓她白白軟軟的小臉,「行吧行吧,反正我這兩天也沒事。」
確定她不跑了以後林蕎把自己的腦袋從她手裡拔出來,眯著眼表情古怪地看著她,「你不對勁。」
「我哪兒不對勁了?」
林蕎抱著胸,化身福爾摩斯,繞著白夢螢走了一圈,「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那你倒是分析分析。」白夢螢坐回椅子上。
「今天可是情人節,我在寢室也就算了,你竟然也在這裡!」林蕎越推理越覺得有貓膩。
「我為什麼不能在寢室?我也交了住宿費好吧?」白夢螢有些好笑地看她。
「情人節哎,這麼好的作戰時機你不去釣一釣你的謝叔叔?」林蕎摸向下巴。
「你不是也沒去找你的蘇總?」白夢螢反問。
「誰說我沒去?」林蕎脫口而出,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清了清嗓子,「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白夢螢笑笑,索性不再瞞她,「我打算放棄他了。」
這個答案倒是林蕎沒想到的,一直以來白夢螢身邊雖然桃花不斷,但她還從沒見過她對哪個男人像對謝尋文這麼上心過。
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她看不上的連個眼神都不會多給,可偏偏對謝尋文,她精心安排,投其所好,甚至還為了他想了一堆攻略方案,雖然她自己不承認,但旁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聽到她這樣說,林蕎一改方才臉上開玩笑的表情,關切地問:「怎麼了?」
白夢螢聳聳肩,「也許就像他所說的,我們之間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就像他註定不能為了我放棄對歐陽家的責任一樣,我也不會為了他改變我的計劃,我們是一類人,所以註定走不到一起。」
雖然白夢螢表面上看起來像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但林蕎知道在大事上她從來都很清醒,她一開始接近謝尋文就是為了借他的手贖回極致建築,現在既知不可能,及時抽身才是對的,只是入戲久了,要把心剝出來又談何容易。
林蕎見她頹唐,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別喪氣,朗聲說,「嗐,八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的是!此路不通咱們就換一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姐妹永遠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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