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承認,當初霍家長子,霍家成的車禍身亡,是你在暗中動了手腳?」
「是。」
「沒過兩年,你殘忍殺害了霍家次子,霍愷生,並將其殘忍分屍?」
「對。」
「隨後,你為了找一幅名叫《黑山》的畫,認為是由霍煙藏了起來,便綁架她並且動用私刑,最終打斷她的雙腿,致其殘疾?」
「沒錯。」
「霍煙成年之後,曾三次與珠寶界不同的家族聯姻,但你怕聯姻之後,霍煙如虎添翼,與你競爭家產,就暗中殺死了三位與霍煙有婚約的女子?」
「是。」
「731慘案,是因為霍煙在藍蘇的幫助下,懷疑你是當年的幕後真兇,你擔心自己暴露,就買通泰國的殺手,追殺二人的同時,殺害了重案二組的警務人員?」
「是。」
......
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
霍衷德似乎喪失了為自己辯駁的想法,不是他不想活,也不是失去鬥志,而是他分明有爭辯的餘力,只是放棄了爭辯的想法。
落魄麼?有一些。
愧疚麼?不可能。
那雙眼睛陰沉沉的,看看席位上的霍煙,又看看坐在她身旁的藍蘇,若有所思,卻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最後一樁案件。13年前,蘇見鴻及其家人車禍身亡、家宅起火、長女墜樓案,是否你所為?」
這是霍衷德唯一沒有承認的罪行。
「當時我在泰國,排兵布陣等著對霍愷生下手呢?誰有空去弄蘇見鴻?」
他的目的,從來都是霍家家產,而非《黑山》這幅畫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