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夏呦紅潤的唇瓣微張，擠出一句音量極低的話，“也是柏總的……女朋友。”
夏呦當時只以為自己負責承認就好了，沒想到還要親口說出來。
真是……十分羞恥。
夏呦整個人都紅了三分，溫柔的眼睛垂了下去，再不肯看施萊茵一眼，就那樣躲開了所有人的視線，看上去十分好欺負的樣子。
柏水希看一眼夏呦紅透的耳尖，心裡始終壓著的不爽感覺終於散去了幾分，表情和緩地看了何玖一眼說：“你先帶夏醫……夏助理去見導演，讓她去幫忙盯著現場，今天不必跟著我了。”
這個工作有點奇怪，助理一般都是跟著老闆身邊等著處理事務的，而不是去現場盯著跟各家藝人接觸。
但柏水希的決定何玖向來不多問，應了一聲‘好’就帶著渾身不自在的夏呦離開了走廊。只有施萊茵站在原地，打量了一會兒與上次見面大不相同的柏水希，輕輕喚了一聲：“柏總？”
“怎麼？”柏水希看向她，不自覺地又是一副淡漠的樣子。
施萊茵沉默片刻，一言難盡地說：“您還真是一點沒變。”
第15章
“其實我跟柏水希……跟柏總她不是那種關係。”夏呦與何玖一道穿過會場長長的走廊，準備去見執行導演，幫忙處理現場調度的事情。
走廊裝修得非常有未來感，一路走過去牆壁兩側貼著的都是充滿未來工業風的牆紙和有關遊戲的插畫與宣傳語，頭頂的燈光恰到好處的閃耀。
一切都很和諧，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何玖的眼神非常微妙。
一定要說微妙在哪裡的話……大約就是看她像打工人看隔壁部門的領導——雖然不是直屬上司，但不能不給一點面子。
夏呦大概知道何玖這種微妙的態度從何而來，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始有點後悔當初一時衝動真的來給柏水希當助理：
“何特助，我跟柏總真的不是那種關係，剛剛只是……我與她之間的一些約定，你不用把我當成柏總女朋友看待的。”
何玖聞言拿出了一個無比專業的笑容面對夏呦，心裡卻在說：這話我可不能信。
柏總的眼神都快黏在你身上了，雖然不見得都是愛意吧……但是能盯著看這麼久顯然也是很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