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寒冰冷的目光看向桑之,彥母也忍無可忍,一個巴掌打向桑之,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當然又惡毒?你知道彥白為了符合條件做了多大的犧牲嗎?」
「你還用惡意揣度別人?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自私自利的兒子?」
桑之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居然打我?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彥母這段時間積累的不滿傾瀉而出,
「什麼叫外人?彥白他也是我養大的孩子!
難道真是生的沒有養的親?
彥白為了你爸爸,自己的健康都不顧了,你呢?一聽要捐腎,有多遠跑多遠。
你居然還能說出我們找回你,就是為了你的腎?
我給你的財產二十多個億,哪個腎需要這麼貴?」
桑之的淚撲簌簌地流下,
「生得沒有養的親,您果然說實話了。那你就好好養彥白吧!這個家哪裡還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走了。」
桑之捂著臉跑了,彥母氣得渾身發抖,彥寒上前抱住她。
「彥伯母,別難過,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有些親情不是能強求來的,就這樣吧。」
彥母在他懷裡哭,
「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會不心疼他?可是他太傷我的心了。」
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以後不許桑之再進彥家的門!」
兩人回頭,就見彥父已經甦醒。
彥寒和彥母忙走過去,
「你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彥父搖搖頭,
「我很好,彥白怎麼樣?」
彥母哭道:
「彥白這一輩子都會比較虛弱,容易生病,需要好好保養。」
「這傻孩子,也不說,早知道這樣我一定不會讓他捐。」
彥父感觸很深,他看向彥寒,
「臭小子,這輩子你要是敢對不起彥白,我打斷你的腿!」
彥寒道:
「我會視他如珍如寶,護他一生。」
九尾狐看著一直裝睡的彥白,打了個寒顫,
「魔尊大人太厲害了,用一顆腎,把彥寒和彥家父母拿下不說,還讓桑之在彥家面前,徹底露出真面目,永無出頭之日。
每個小世界不過匆匆數百年,對魔尊大人永無止境的生命來說,只算得彈指一揮間,一個小世界的一顆腎,對凡人也許很重要,但對魔尊大人來說,在永恆的時間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彥白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
彥白在彥寒的強烈要求之下,住了足足一個月的院,閒的他都快長毛了,才終於被批准出院。
結果,出院彥寒也不讓他走路,將他公主抱上車。
彥白……
「我腿又沒傷!」
「我怕你扯到傷口疼!」
彥白邪笑,手指不老實的在他胸前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