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何時歸去洗碗時，彥白把門口立著的穿衣鏡移到沙發的位置，又把沙發布置了一番。
等一切滿意，何時歸也忙完過來了。
「坐這，對著鏡子看。」
何時歸依言坐下，彥白又調整了一下鏡子位置。
何時歸簡直天生的模特，五官無一處不美，且有一種獨特的氣質，組合在一起更是有額外加成。
此時，何時歸望向鏡面，從鏡中與彥白視線相對，目光充滿讓人心驚的獨占欲！
彥白沒有讓他收斂神色，而是靈感爆發，筆走龍蛇，快速記錄著眼前的景色。
何時歸從鏡中貪婪看著彥白，一直到中午，彥白才長吁一口氣，放下筆，從全情投入的創作中回神。
他一邊按摩自己的手腕，一邊沖何時歸說：
「可以動了，我暫時告一段落了！」
何時歸起身來到彥白畫版前，畫的線條還很粗糙，只是草稿。
只見畫面中，何時歸側坐著，從鏡中與畫面外面的人對視，目光灼灼如烈火，幽深如幽潭，無限深……
一幅畫，一個人，兩個身影。
鏡外人乖順甜軟，鏡中人眼神卻透露出與形象完全不相符的一絲瘋狂。
畫面很矛盾，很有張力，即使何時歸併非美術專業，只是作為一個觀眾，也能看出，這是一幅很有靈魂的作品。
彥白笑道：
「這只是草稿，我還需要幾天時間來填充豐滿。」
何時歸指著畫中人的眼睛，
「我是這樣看你的嗎？」
彥白掃了他一眼，踢了踢腳上的鎖鏈，
「你覺得呢？過兩天去見導師，你不會還給我帶著這玩意兒吧？」
何時歸看向彥白，嫣然一笑，
「我怎麼可能讓別人看到這幅美景？」
彥白……
幾天後，彥白的畫稿準備好了，也到了與導師約定的時間，何時歸用鑰匙打開他腳上的鐵鏈。
彥白活動活動腳腕，久違的自由之感！
何時歸從背包中取出一個精緻的長條盒子，
「彥哥哥，有個小禮物！」
彥白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何時歸已經打開盒子，從中取出一個手指粗的幾根鏈條組成的不明物體。
何時歸幫彥白脫去衣服，將他推到鏡子前，將精緻鏈條從彥白頸項套上，之後展開穿過雙腿，在腰間扣上一個極為小巧精緻的密碼鎖。
彥白滿頭黑線，這他媽怎麼有點像比基尼和貞潔褲的合體？
「你確定讓我這樣穿出去？」
何時歸從背後抱著他看著鏡子，手指輕輕划過鏈條，彥白只覺微涼的鏈條，滾燙的指尖，冰火一般的矛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