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你爸爸留下的,兒子,你打開看看。」
駱慎行接過日記本,小心翼翼地翻開第一頁。
除了抬頭的日期,內容全是阿拉伯數字,寫了滿滿一頁。
駱之初又向後翻,全都與第一頁同出一轍。
除了日期能看明白,其他全都是數字。
最後一篇的結束時間,就是他去世的前一天。
而第一篇,是他考上警校的第一年。
記了滿滿一本。
母子倆面面相覷。
「這寫的是什麼呀?」
「這應該是密碼。」
駱母輕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這些我也看不明白,也不知道他記了些什麼,放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又保管得這麼好,應該是很重要。
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要的東西,兒子,要不要給他們買個安寧?」
駱之初態度非常堅決。
「不能給,這麼多年我們都挺過來了,這裡也許有對爸爸非常重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收藏好,然後想辦法破譯。
我也想看看,這裡到底有沒有他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駱母見他態度堅決,凝著眉有些擔憂。
「那你可一定藏好了,別讓他們搜到。」
「好。」
駱之初回了自己房間,拿著密碼本仔細翻看,試圖窺破其中的奧秘。
駱母則小心翼翼地鎖好房門,又在門口堵了東西,才憂心忡忡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此,駱之初仿佛著了魔,從來不愛學習的人,對數學也上了心,不停地在網絡上搜索關於密碼學的知識。
他把日記本帶到學校,就留在了學校,放在家裡和自己身上都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遇到紅毛。
彥白這些天,每天放學都會以吃飯為由拉著三小隻護送駱之初回家。
駱之初五感敏銳,早就發現了遠遠墜在身後的幾人,卻從始至終沒有搭理。
久了,三小隻也發現不對。
「老大,我們天天放學點就出來,每次都這個方向,你不會是看上駱之初了吧?」
彥白猛地嗆咳,狠狠拍打大哈的腦袋。
「你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你才多大就滿腦子亂七八糟,這是社會主義新青年該想的嗎?」
大哈被打得抱頭鼠竄。
「那你天天跟著他回家幹嘛?」
「做好人好事懂不懂?萬一那天的紅毛再來揍他呢!」
九尾狐也奇怪。
「魔尊大人,你幹嘛不直接摁死紅毛?默默保護這不是您的風格呀!」
「我來這個世界的任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