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一把將人拉起坐在腿上,彥白大驚,小心不碰到他的傷口。
「你幹嘛,瘋了?」
晏九輕挑起彥白精緻如玉的下巴,端詳著他的眉眼,視線在他眼尾妖冶的紅痣上停留了片刻,聲音輕緩低沉。
「這幾天晚上玩得開心嗎?」
彥白小心肝一顫,玩脫了,這是秋後算帳來了?
「呃……還行。」
「我覺得不太行,今天玩點兒更開心的怎麼樣?」
「別瘋,你傷口……」
「沒事了。」
說完晏九就吻住了彥白的唇,與之前每晚的和風細雨不同,這個吻霸道又蠻橫,強勢奪取著彥白口中的氣息。
同時他的手探向彥白腰間,揉捏著他的軟肉。
彥白癢,想推他,又顧及他的傷口,結果就失去了最後逃跑的時機。
他因為在戲院練過兩年功夫,腰肢極軟,讓晏九發現出不少妙處。
晏九摘掉了金絲邊眼鏡,髮絲有些凌亂的垂下幾縷至眼角,狹長的眼睛像在狩獵的野獸,危險又性感。
當彥白淚水漣漣,第五次求饒的時候,晏九替他擦掉眼尾淹沒紅痣的淚,抓著他肩膀的手緊了緊,汗水順著脊背流下,震顫一下,最終滴落在床上。
彥白暈過去前最後的意識,是仿佛他的終於解脫了。
……
早上,彥白醒來時,酸痛得幾乎動彈不得。
晏九正在床邊給自己包紮,昨天的傷口還是微微有些滲血,但不嚴重。
彥白看到了,但氣惱的不想理他,讓這老色批疼死吧!
晏九察覺到他醒來,抬頭看他,彥白嘴唇紅腫,眼睛也有些紅腫,昨晚哭慘了,但仍然堅強的瞪著他,水霧迷濛的樣子無端讓人生憐。
晏九挑眉。
「不幫我包紮嗎?」
「你不是很能嗎?如狼似虎的,有你這樣的嗎?沒完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晏九失笑。
「真兇,第一天見面勾引我時像個野狐狸,我當你有本事的很,怎麼昨晚上那麼慫,一直在求饒?原來只是嘴巴厲害。」
彥白翻白眼,堅決不承認自己是慫包。
晏九見他樣子實在好笑,忍不住聲音泛著幾許柔。
「你再睡會兒吧,睡好了早點起來吃東西,我去忙了。」
說完在他眼尾紅痣上親了一口,才起身穿好長衫,戴上金絲邊眼鏡。
彥白眼看著他又變回斯文敗類,與昨晚的瘋子判若兩人,又忍不住想罵街。
但奈何太累,還是省省力氣吧。
晏九今天是真有正事,幾家公使館非常默契的達成協議,所有人禁止向華出售武器。
之前他派去的幾波密探,終於有一波有了進展,拿到了某方的武器設計圖,他得去看看。
晏九到時,幾名老專家正在圍著已經復原的設計圖討論。
見他來了連忙向他匯報進展。
「這兩個核心部件,確實非常先進,是我們技術達不到的地方,主要零配件精密度達不到這個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