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都拿這當糖豆吃,他見我喜歡,給我塞了百來瓶。」
彥白說完抓起幾個仙丹丟嘴裡。
司空永晝看得目瞪口呆。
知道魔尊大人平時豪闊,沒想到能如此豪無人性。
司空永晝一顆仇富的心,差點酸死。
他惡狠狠地吃了一顆,把其他的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
這每一顆可都是一個救命仙丹,留起來吧。
彥白說:
「冉閔的病交給我,我到時候要狠狠的打司空星辰的臉,有我在,他永遠別想出頭。」
「好滴!」
司空永晝小心翼翼地藏好仙丹,生怕魔尊大人反悔再要回去。
「魔尊大人您先遛鳥,我就先回宮了。」
彥白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司空永晝迅速溜走,比兔子還要快。
彥白看著五顏六色飛來飛去的鳥兒,猶如看見了五彩玄雲,還有玄雲上那個芝蘭玉樹的仙人兒。
不允許自己再多想,彥白整理思緒又拿起了鳥食。
皇宮。
坤寧宮。
楚柔娘與司空星辰相對而坐。
她穿著一襲淺色素雅的宮裝,頭上的釵環也僅有幾件,俱是十分簡單的款式。
整個人溫和素雅,風韻猶存,像一株盛放的白蓮,很有幾分美貌。
司空星辰芝蘭玉樹,與她有異曲同工之妙。
司空星辰慣例請安結束,楚柔娘柔聲對邊上的宮女說:
「你們都下去吧。」眾人陸續出了殿門。
司空星辰一直溫柔和煦的笑容收斂。
「母后,沐長音的毒司空永晝找人給解了。」
楚柔娘微皺眉頭。
「怎麼可能?太醫署都在我的掌控之內。而且這是我們羯族秘毒,配置十分獨特,解藥配置也十分複雜,就是讓趙太醫親去,也未必解得了,司空永晝找的什麼人解的毒?」
司空星辰凝眉。
「太醫署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醫,剛剛進來的,按說絕不可能,我已經在調查他的背景了。」
「我稍後問一下趙太醫,他勢必要給我一個交代。」
司空星辰捶了下椅子扶手。
「嗯,此次沒有拉攏成功沐長音,反而引起了他的反感和警惕,我這幾年花在他身上的功夫全白費了。」
「你真的覺得沐長音值得你這樣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