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趙太醫背著個藥箱前來,進門就是跪下請安。
司空永晝上上下下打量他,長得還算周正,但也僅僅是周正,離英俊遠著呢。
而且現在已經人到中年,楚柔娘這胃口真好……
司空永晝聲音輕慢。
「過來給朕號脈。」
趙太醫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司空永晝身前尊敬地問:
「皇上哪裡不舒服?」
司空永晝瞪他,態度極為囂張跋扈。
「你是太醫你問我?」
趙太醫……
也不知道皇上是哪兒心情不順,自己倒霉趕上了。
他小心翼翼地剛把手放在司空永晝的腕間,胸口就是一個窩心腳,把他生生踹倒在地上。
趙太醫人都是蒙的。
司空永晝指著他的鼻子怒罵:
「你居然敢謀害朕?號個脈你用這麼大的力氣是想掐死我嗎?來人把他拉下去重重地打。」
趙太醫連聲的求饒叩頭,但司空永晝哪管他,先打了過癮再說。
外面一片哀嚎,直到打得沒了聲,司空永晝才開口。
「把他關到天牢里去,讓人好好審審他是不是敵國奸細,今天想要謀害朕。」
趙太醫稀里糊塗地就被押進了大牢受盡了皮肉之苦。
沐長音徹查了太醫署,將一位醫術高超為人正直的太醫的資料交給司空永晝。
「皇上,這個人或許可以接替太醫令的職位。」
「嗯,就他吧。」
沐長音眉毛微挑,他對司空永晝對他的信任十分滿意。
楚柔娘聽說趙太醫被關入大牢時,對方已經只剩半條命了。
聽說他是因為今天為皇上號脈時意圖謀害皇上,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敵國奸細意圖謀害皇上,楚柔娘不禁心中有些打鼓。
她這邊忐忑不安,司空永晝卻神清氣爽的拿著資料就去了八王爺府。
反派還沒回京,彥白現在無所事事,司空永晝到時,他正在玉石上雕刻一副麻將。
司空永晝見他這麼閒,簡直要嘔血。
「魔尊大人,是您做任務,您天天不是遛鳥就是玩樂,我天天累死累活,這合適嗎?」
彥白斜了他一眼。
「不合適,有本事你倒是回去識海呀。」
司空永晝……
他回不去!
但他也看不得彥白這麼清閒。
「魔尊大人,楚柔娘開後宮了,朝廷上的大臣估計被她睡一半了,睡服了很多,她在為司空星辰鋪路,您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