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早上吃完早餐,照例去ICU門口晃蕩,就見到兩夫妻已經不見了。
問了旁邊護士站的護士,才知道兩個人昨天後半夜就走了。
彥白長嘆一聲。
「才五天就放棄了,真是意志力薄弱呀!」
當天晚上,冷君涵帶著彥白,就潛入了兩夫妻的家。
兩人住在上東區的一片豪宅,獨門獨戶的別墅,倒是很方便彥白行動。
兩人悄無聲息地進入,兩夫妻正在餐桌前吃西餐喝紅酒,點了兩根蠟燭,還挺有情調。
兩個人突然出現,嚇了兩夫妻一跳。
教授立即站起來,「冷院長,彥助理,你們怎麼在這兒,怎麼能私闖民宅?」
律師立即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
冷君涵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一揮手,律師手中的手機就廢了,飛出去砸在對面的牆上,碎成了齏粉。
這一手徹底嚇壞了兩夫妻,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冷君涵。
「你,你……」
彥白賤兮兮的敲著桌子。
「高洋還在ICU躺著,你們倆倒是挺有情調。
小酒喝著,牛排吃著,還點著蠟燭,這是算準了今天晚上有難,先給自己點蠟呢?」
教授還算鎮定。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莫非是見財起義?保險柜密碼可以告訴你,拿了錢你們快走。」
彥白不願意了。
「你看冷院長的行頭像缺錢的人嗎?我們為什麼來,就要問你們做過什麼虧心事了。」
教授有些心虛,律師卻很頑固,上過法庭的心理素質就是過硬。
「我們什麼也沒做過,如果有什麼人污衊我們,我們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你們是不是受了什麼誤導?這中間也許有誤會。」
冷君涵打了個哈欠,語氣有些不耐煩。
「和他們廢什麼話,把他們最喜歡的東西給他們用上。」
冷君涵一招手,從屋子各處飛來十餘件東西。
有戒尺、皮帶,高爾夫球桿、球棒、錘子、膠帶、一雙高跟鞋、椅子……
彥白……
他沒看完那些視頻,但眼前這些東西,確實是視頻中用來體罰的工具,光看著,就足以想像某些可怕的場景。
兩夫妻被這胡亂飛來的陣仗嚇得抱在一起。
彥白拿起一根球棒放在手裡掂了掂。
「我最後問一次,你們為什麼虐待高洋和他哥哥?
後說的人,就體驗一下我的手勁吧!」
兩夫妻對望一眼,律師突然就放開了她丈夫,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