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麼來著?」
穆修一口老血差點當場噴出,雖然自己也有將近十年沒有見過彥九洲,但自己和父親長的一個模子,彥九洲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
這是在挑自己的禮,故意找茬?
穆修強忍羞辱,表情有些勉強的笑道:
「彥伯父,我是穆修,我父親是穆長生,好久不見,您一下子沒認出來我也是正常的。」
彥九洲恍然大悟一般,
「哦!原來是你,得有十年沒去看我了吧,你說我怎麼能記得住?"
既然來了就好好玩玩吧,那邊有蛋糕,去吃。」
穆修對於他這打發小狗一樣的語氣十分不滿,
「彥伯父,我們是一家人,這次是不是也商量一下我和彥白的婚期?」
周圍幾位導演和明星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吃到了大瓜,卻極力隱忍的模樣。
外面一圈的葉涼生瞪著穆修自鳴得意的樣子,已經在想著在哪磨刀了。
彥白卻不慌不忙,只看著他爸爸,彥九洲果然不負彥白之望,開始爆發了。
彥九洲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什麼東西?你是從哪個精神病院出來忘了吃藥了!
我兒子彥白如此優秀,你算個什麼東西?」
穆修臉色豬肝一樣紅,又修又惱,生平他還是頭一次這麼丟臉。
「可是在小時候,您和我父親在我剛剛出生的時侯,就為彥白許下了婚約……」
彥九洲滿不在乎的打量他,「你聽見了?」
穆修又想吐血,「我剛剛出生……是您和我父親談的。」
彥九洲摸著自己的光頭,十分無奈的模樣,
「朋友誰家生兒子,我們都會笑著開玩笑,將來把我兒子嫁給你兒子呀,你管這叫訂婚?
一句戲言,何必認真?
這樣的話,我起碼說出去七八十次,如果各個都認真,都要來娶我兒子,我難道把我兒子大卸八十塊嗎?」
周圍的導演和明星們恍然大悟,都配合的笑了起來。
彥九洲繼續說:
「而且你也從來沒有把這戲言當過真吧?你如果認真為何十年從不露面?這可不像要結親的模樣。」
穆修無言以對,他知道現在彥九洲絕對是要耍賴了,可是確實只是口頭婚約,一時還真說不清楚。
而且周圍那幾位導演看他的眼光,都仿佛他故意過來占便宜一樣,充滿了鄙視。
穆修也是有骨氣的,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受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