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立即沸騰了,彥白把襯衣從他頭頂拽上去,罩住他整個頭,兩個袖子在他手腕上纏繞兩下系在床頭。
墨北手被束在頭頂不能動,眼前一層白色的布料看不清東西,聲音隔著一層襯衫也有些發悶。
「寶貝兒,要玩這麼刺激嗎?」
彥白騎在他身上,也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利索,解開對面的腰帶,向下微帶,腳配合一蹬,墨北身下頓時一片清涼。
墨北隔著薄薄的白色襯衣,只能朦朧的看到身上的一道身影,這種感覺真是新奇又刺激。
彥白勾唇邪笑,
「我今天好好獎勵獎勵你,你不許反抗。」
墨北怎麼可能反抗,他快興奮死了好嗎?
彥白從旁邊拿起一根鵝毛筆,在墨北身上點火,視覺看不見,感官就格外敏感,墨北簡直要瘋。
但彥白就喜歡看他這種受盡折磨,火急火燎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墨北哀求他,
「你給我個痛快吧!」
彥白嘿嘿奸笑,
「親愛的,這是給你的特殊獎勵呀,要慢慢享受……」
墨北終是忍不住,雙腿一勾,靈巧的將彥白反壓到身下。
雖然沒有手的助力,但依靠這段時間豐富的經驗,依然可以成事。
毫無準備的彥白一聲驚呼……
鬧了一場就是一個多小時,彥白趴在床沿苟延殘喘,墨北輕輕撫著他的後背親吻,一邊娓娓道來。
「可能真有個小病人喜歡上我了,這兩天我一直躲著他,但總這麼躲著也不是回事兒,你下午和我一起去趟病房吧。」
彥白知道他說的是沐清河,這兩天他也一直從九尾狐那兒知道最新的情況進展。
沐清河和江方幽之間徹底沒有了曖昧,沐清河是心有所屬,江方幽是已經死心。
彥白分析,就算墨北現在讓沐清河知道,他在墨北沒有希望,他應該也不會再和江方幽之間有什麼糾葛。
但穩妥起見,最好還是等沐清河即將出院的時候再去公布這個消息,以防萬一他一脆弱真的投入江方幽的懷抱。
彥白問:
「沐清河哪天出院?等他出院前一天我再和你去。」
墨北手上的動作一頓,「你全都知道?」
彥白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墨北瞬間炸了,
「知道有人惦記我這麼多天,你都不出頭?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還慢悠悠等他出院的時候才去?你這麼淡定不怕我被搶走,還是不在乎我被搶走?」
彥白簡直無語,墨北跟個小瘋子似的不依不饒,非要他說一些羞恥的甜言蜜語和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