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們拉走了。
靳辰嘀咕了一聲,來到雲餚身邊說:「沒事吧?他沒說什麼吧?」
「沒有,」雲餚說:「你要跟他們玩嗎?那我去甲板上透透氣。」
「等會我陪你去,」靳辰提起另一件事,「我剛在那邊聽他們提起Verron,你還記得嗎?」
「怎麼突然提起他?」
「是我幾個朋友說,看到他最近出現在京州了,」靳辰眼眸深邃,「不應該啊,Verron已經離職了,三年前就不在我哥跟前了,我跟他明令禁止過不准再出現在京州,他怎麼敢過來?」
雲餚神色一變,這個名字的確讓他心慌,「你確定……是Verron?」
「不會看錯的,我哥就這麼一個心腹,」靳辰插著口袋說:「而且Verron是你跟我哥那段戀情的唯一知情人,也是我們關係的唯一知情人,你最好告訴我,你沒有在跟我哥密謀什麼?」
「我?」雲餚反問,他的眼神變得犀利,是因為他對靳辰的懷疑覺得可笑,如果他跟靳澤有什麼密謀,他怎麼會吃驚Verron出現在京州?
這個世界上最怕見到Verron身影的人,應該就是他面前的靳辰,還有他雲餚自己了。
就像他說的,Verron是他和靳澤戀情當年的唯一知情人,也是靳辰順藤摸瓜發現他雲餚的根本性線索,Verron從靳澤身邊離職當然不是順其自然性的,而是強制執行的,那個人強制他的人,就是他面前這個心驚膽戰的靳辰。
「我想多了,抱歉,」靳辰吻了下雲餚的髮絲,摸著他的後腦勺,拇指用力按壓,在他耳邊低語,「雲餚,你知道我害怕什麼,所以你不要把我逼上絕路,如果我哥見了Verron一切都會完蛋,我當年費了多大的勁趕走Verron你知道的。」
雲餚像個乖巧的倉鼠。
還是個打扮得很精緻的倉鼠。
靳辰柔聲道:「那會我哥身上有惡疾,顧不上他,就沒懷疑什麼,現在可不一樣,我哥很精明,所以我們都不要放鬆警惕,好嗎?」
他們曖昧的畫面被別人看去,那群人「呦呦呦」地起鬨,全然誤解了此刻雲餚和靳辰的曖昧,他們調侃道:「辦事回房辦啊,這大庭廣眾又親又咬的,靳二少,這麼忍不住啊?」
靳辰抬起雲餚的下巴,眼神深沉,射進雲餚思慮的瞳孔里,他對他輕笑,「明白?」
雲餚就著被靳辰抬起下巴的模樣,聽話地說:「我明白。」
靳辰很滿意,放開雲餚,他走向那熱鬧的人群里,就這樣重新開始了他們的狂歡。
真正放鬆警惕的人是他靳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