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驚詫道:「所以……子良老師是你師父?《浮屠》其實就是你的……」
雲餚笑笑:「你看過我的畫嘛。」
徐靖感慨不已:「天,天啊,我的天,你真的……」
你真的有太多讓人震驚的驚喜,難怪,難怪,難怪自己為這個人痴狂,這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他憑什麼不會獲取他的心跳?他早就該知道,他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徐靖被震驚得無話可說,雲餚收回手,說道:「我走了。」
說完,他那樣離開了房間,離開了徐靖的視線,留他一人獨自感慨,消化。
靳澤仍站在那裡等待著,雲餚不敢太過傷神,抬頭看他,走過去,看靳澤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雲餚輕笑,抓住靳澤的手就把他朝屋子裡帶,而後將房門扣上,他握著門把,將靳澤抵在房門後。
踮起腳,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深深地,長久的吻。
靳澤低眸看他,眼裡的銳利絲毫不加掩飾。
「我跟他沒什麼,不過分離確實不是件好事,我日後可能會想起他來,偶爾……」
雲餚話未完,他被靳澤堵住唇瓣,和他相擁在門後,激烈地接吻。
「激我?」他扣著雲餚的腰問。
「誰讓你心眼這么小,什麼醋都要吃?這一會功夫,等死你了吧。」雲餚能看出他的想法,靳澤對別人的不善一眼他就明白,壞胚子,他什麼也沒做,他就這樣宣布主權。
「是啊,我想著你在這認識了什麼野男人,是不是要跟他過了,以後心裡有沒有他,我等死了,就這一會。」他大言不慚道。
雲餚攀上他的脖子,雙臂掛在他的脖子裡,仰著頭,不再跟他玩笑,說:「靳柏川,我們要回京州了。」
靳澤抬手捏了下雲餚的唇角,應聲說:「嗯。」
「那你想好了嗎?」雲餚問,「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經過這一夜,你母親的請求,可以得到答案了嗎?」
靳澤的手停了下來。
這一個晚上,他足夠有時間考慮那件事,但是在來之前,他並沒有絲毫動容,把一切丟出去,就沒想過接回來,他不願意,他在想第二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