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中是濒临溃散的意志,哽咽比起呻吟要更加激起摧毁的欲望,少女的抽泣间或传来,但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惜。少年面色阴沉,身下动作粗暴用力,正在吞吐阴茎的穴口已经红肿不堪,被透明的液体浸出微凉光泽。
江梨的两只手被牢牢捆绑在床头,半点不得动弹。她的嘴角不知何时有了一个血口,此刻已经停止向外溢出血丝。脖颈上的唇痕和咬痕交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有的地方已经显出青紫,施加痕迹的人已经不是出于爱意,只是宣泄自己的占有欲望,标记他的所有物。
两点乳尖被掐捏得高高肿起,透出不正常的粉紫色,饱满的胸乳也未能幸免,指痕交织密布,水光早已干涸不见痕迹。
她的腰肢被紧紧握在手间,两条修长光洁的腿高高折起抬到身前人的肩膀上,方便他更无阻拦地进出腿间密处。
这场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者说这是短暂休息后的第几次“折磨”,太多次的高潮让江梨瘫软在床上,根本没了一开始反抗的力气,可她还在哭喊,是后悔也是不甘:“你说过要放我走的。”
李牧柯根本不理会她的怨诉,偶尔会扬起眉毛眼中满是冷酷:“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江梨又一次迎来高潮,她有些恨自己的敏感,为什么都这么久了还可以感受到快感,仿佛是对他的屈服,又如一种渴求。
果然,李牧柯埋在体内感受她的紧裹,随手把头发拨到脑后,笑得邪气:“小梨,你说着想走,可是把我咬住算什么事?”她没了辩驳的力气,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流得枕头微微湿润,黑色长发随头的摆动更多地沾在脸侧:“牧柯,你不能这么对我。”
“小梨,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想离开我,我很难过。”话中说着难过,语气却还是这般平静,感受不到任何愧疚。她长鸣一声,如被捕获的猎物最后一声悲鸣,她确实后悔了,她不该被自己蛊惑,不该被李牧柯诱劝。
江梨猜测自己在这个房间呆了至少一个星期,这些天她看不到任何除了李牧柯以外的人,她的手机被收走隔绝和外界的一切沟通,每天的饭会被放在门口不会有人和她接触。
李牧柯每天都会来看她,这是她唯一的藉慰,两个人会漫长地拥吻,然后做爱。很偶尔李牧柯会拿一套试卷回来做,卷面看得出不是学校的题目,她就在一旁陪他间或讨论几句。
可时间一长,她不得不面对事实,李牧柯并不是像他说得那样只想要短暂陪伴,他是想完全拥有她掌握她。她把自己包裹在甜蜜的谎言之中,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眼前残酷的现实,可如今她知道无法再逃避下去。
她失踪这些天妈妈有没有发现,会不会找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很久没有学习回去还能赶上进度吗?她不是李牧柯,没有一个优秀背景为自己打算,她的每一步都格外艰辛只能依靠自己。
她这么想了很久,终于在某一天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如往常那般锁好,趁着无人她心跳飞快地走出房间。
这是一个复式别墅,她所在的房间位于二楼深处,装修虽然很简单但是看得出来主人很有品味。不过江梨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了,她身上还是昨天李牧柯为她套上的白色长裙,穿着一双拖鞋不似被关了许久的模样。
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好几次转得没了方向,好不容易来到楼下,别墅大门就在眼前,欣喜渐渐充盈她的心间。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这简直只会在故事里出现的情意对她来说重若千斤,她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来作赌注。
冰凉的把手被握在手里,房间里一直没有自然光进入,她的肌肤看着有些苍白。忽来的心虚让她心头一跳,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牧柯解释,但是也只能之后再做打算,在她回家之后……
大门被打开一个缝隙,她静静等待几分钟没有任何人出现也没有警报,她微微放心侧身向外走去。
一道黑影出现在面前,她僵直身体不敢抬头。但是他先开口了,这么平静却令她胆寒:“小梨,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