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余時安伸手接過。
壯漢一見這變故,只得狠狠咬牙,下樓扶著受傷的兄弟離開。
廂房外喧囂稍停,沈菱歌不知自己是何等心情,兜兜轉轉這一圈,還是得和余時安周旋,「余公子今日來此,高價買得瓷窯,總不會是準備白送給菱歌吧?」
「沈姑娘果然蕙質蘭心。」余時安打發走了門外的人,邁入廂房中。
「說吧!什麼條件。」
面對沈菱歌直截了當地詢問,余時安也不接話,只淡定地讓小二重新換了桌酒菜。
既然余時安不出聲,沈菱歌也選擇靜觀其變。
待小二料理完畢,退出廂房後,余時安才為沈菱歌倒上茶水,瞧她神色戒備,笑道:「沈姑娘莫慌張,在下也非趁人之危之人。」
「余公子毋需客套……」
「沈姑娘。」余時安抬手打斷她的話頭,輕抿了口杯中熱氣騰騰的茶水,「其實是在下有事相求。」
「哦?」眉頭微微皺起,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透露出一絲詫異,輕輕咬著嘴唇,仿佛要說些什麼,卻又似乎被困在了沉默的牢籠中。
弄不清楚余時安的用意,她便只好化被動為主動。
「其實菱歌頗為好奇,余老爺在世時乃是八品官員,一年俸祿撐死不過二三十兩,那點銀子還需支付你家中奴僕工錢。」
「好,就算你家有祖宅。而你們那祖宅又沒有變現。敢問余公子何來的一千五百兩現銀?」
「因為在下將祖宅賣了。」余時安頭都未抬,夾上兩筷牛腩,隨口接道。
「啊?」
這下沈菱歌倒真摸不透余時安玩的什麼花樣了,正色道:「公子可是因菱歌燒毀婚書一事心有芥蒂,故意逗樂菱歌嗎?」
「非也。在下剛言明有事相求,也是與賣了祖宅有關。在下未經母親允許,偷偷把祖宅賣了。這余府斷然回不去了,還望沈姑娘行個方便,收容下。」
余時安說完,放下筷子看著她,眼眸中流露出些許期盼,又像無辜的孩童等待大人撫慰般,讓人忍俊不禁卻生不起拒絕的心思來。
「這……」沈菱歌微愣,更是錯愕萬分,「只是如此?」
「當然,在下無名無份貿然入住沈府,定會令沈姑娘你清譽受損。不若如此,那便讓在下入贅沈家如何?」他語氣誠懇,目光灼熱地凝視著她,「只要沈姑娘同意,這瓷窯便作在下入贅的彩禮。」
瓷窯的房契地契赫然躺在桌上,沈菱歌只需抬抬手便可收入囊中。
但……
當下的劇情怎麼好像和她所知的原書不太一樣了呢?是她記憶出現了混亂,還是余時安這個角色OOC了?
「在下心下瞭然姑娘的顧慮。所謂宦海浮沉、商場如戰場,你我身處其中,誰沒個時運不濟的時候。你瞧當下,我們余家需要姑娘的青瓷,而姑娘也需要我們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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