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日我見他下了船,但他身子弱。雖是僥倖逃脫,但回去之後的事,又有何人知曉。」余時安似是知她會有此一問,直接接口說道
聞此,沈菱歌終是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
「你這般在意他?」可這時,余時安倒是冷了下來,語調裡帶著幾分譏諷和醋意。
「什麼在不在意的,你莫要胡說。」沈菱歌啞然失笑,她哪裡想到對任何事毫不在意的余時安冷著臉問她這些。
可這時,余時安又湊近了兩步,直直逼視著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門外傳來的敲門聲,「余公子,大夫來了。」
余時安這才收回目光,到門口打開了房門,這一瞬,哪還見剛剛的寒意,「大夫請。」
大夫提著藥箱,瞅見沈菱歌已然醒來,那雙因年邁而略帶渾濁的雙眼,登時放出了亮光,「尊夫人居然醒了。」
她都睡了兩日了,照這大夫的意思,她該是不知道何時才能醒來。
等等,尊夫人?
余時安倒是很會介紹的。
大夫像是見到了稀奇事一般,拎著藥箱快步走了過來,附上沈菱歌脈搏,嘖嘖稱奇,「奇了,明明邪氣入體,九死一生的脈象,如今竟安然無恙了。」
「好了好了,大夫,既然內人無恙,麻煩您再開些溫補祛邪的湯藥吧。」余時安將還坐在床邊把脈的大夫從凳子上拔了起來,帶到一旁開藥,「等會讓寅禮去拿藥。」
老大夫連連點頭,似還在震驚於脈象中。
大夫走了之後,這屋內又只剩下這二人。
兩人似乎十分有默契的不再提及先前那尷尬的狀態,反倒是沈菱歌先開口,「多謝你這幾日的照顧。」
沒想到她會對他言謝,將她先前放在床邊的藥碗拿回案上,隨口道:「我以為你會介意那大夫剛剛的稱呼。」
哪知沈菱歌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老大夫不過是過路之人,何須同他計較?」
她的滿不在意落入余時安耳中,亦不知是何滋味。可他畢竟是余時安,倏忽間便斂去眼底的情緒,只道:「沈老闆這次險些丟了性命,可得到了你所想要的?」
抿了抿嘴唇,沈菱歌終是開口道:「反正現在相關聯的人都已不在了,也不怕告訴你。」
「願聞其詳。」
沈菱歌將自己在畫舫上的所聞娓娓道來,說起那個不知名的大人問起余時民一事時,留心著余時安的表情,似在捕捉一絲絲蛛絲馬跡。
可余時安聽起這些事來,如同旁觀者,不帶一絲情緒,「依你所言,暫時還不能確定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聖上,還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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