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府中待著也太舒服了吧……
「咦?你今日居然回來了?」余時安雖說著,腳下的動作卻未停。
「看起來余相公的貴婦生活確實舒爽。」
聞言,余時安將球踢到手中,抱著球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不然怎麼說沈家贅婿好呢。」
這回沈菱歌竟沒有出言嘲諷,反而微微一笑,「走吧!趁著還有些光亮,陪我去看看梅花。」
她這反應確也不在余時安的射程範圍內,早已想好了如何回應她的冷嘲熱諷,哪知沒機會說了。
直覺告訴他,她很反常。
見她自顧自地走了,又瞧天色漸暗,喚來一丫頭,命她備上一燈籠送到梅園。
於是,自己連忙跟了上去,「沈老闆好雅興,居然會邀我陪同賞梅。」
「那不是還得多虧余公子賞臉相伴。」沈菱歌回眸一笑,繼而又道,「你願意來瓷器行幫我嗎?」
突如其來的一問,令余時安怔了半晌,挑眉輕笑,「那未免也太過拘束,還是現下無拘無束的日子過得舒坦。」
「你可是擔心我會心有芥蒂,故而不願?」沈菱歌站定,直視他的雙眼。
每當看到她這坦然而又探究的眼神,余時安總是不自覺地想要迴避,好像再被她多看一刻,他的心思將被她窺探無遺。
避開她的視線,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的微笑,「怎會?我只是生性放蕩不羈罷了。」
「那……我說我會試著相信你呢?」
梅香飄散,清風拂動裙擺,墨發飛揚。
聽到她輕柔如風般的聲音,余時安不禁心頭一顫,鬼使神差地反問道:「你當真不介意?」
這話一問完,他頓時後悔了,但面上仍是強裝鎮定。
「希望我沒看錯人吧!」沈菱歌笑靨如花,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俏皮。
那幾分俏皮轉瞬即逝,甚至讓人覺得那是花了眼。
此時,天色昏暗,送燈籠的丫鬟走了過來,「老闆、姑爺,燈籠送來了。」
接過燈籠,沈菱歌望了眼余時安,知道這定是他的安排。隨即舉著燈籠端詳起梅花枝上花朵的形態,腦海中仿佛已浮現了新樣式青瓷的模樣。
她輕閉雙眼,認真專注的模樣落入余時安眼中,使他的心底突然湧出一股異常複雜的情緒。就似什麼東西在攪動他的心房,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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