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歌抬頭瞥向他,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瞧,臉頰瞬間染上兩朵紅雲,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用這種我眼神看著我,我要如何幫你清理傷口?」
「好好好,不看你。」
說著,余時安連忙移開了視線,卻又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她,嘴角的笑紋愈發明顯。
終於沒了那燙人的目光,沈菱歌小心地扯下紗布與傷口粘連的地方,動作中,還用小嘴輕輕地吹著,希望能幫他緩解一絲疼痛。
余時安感受到她指尖觸碰在傷口上所傳來的冰涼的感覺,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忍住想要撲倒她的衝動。
只不過,在沈菱歌這,她只看見了余時安這深可見骨的傷口。她雖不似柔弱女子見著這樣可怖的傷口會潸然淚下,但只瞧著余時安明明受了這麼重的刀傷還談笑自若,不讓她擔心。
心下沒由來的一陣酸澀,可這手上功夫卻沒停,上藥包紮一氣呵成。
「好了。」沈菱歌拍了拍手,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忍下洶湧而至的情緒。
既然余時安不想她擔心,那她也不能讓他失望不是,便拎著藥箱放回了原處。
再回首時,余時安已然躺好,渾然不覺他有何異常。
現下也沒有再要將他趕下床的心思了,轉身吹滅了燈,將他往裡面推了推,可他卻紋絲不動。
「你往裡面點,我若是睡裡面,晚上碰著你傷口怎麼辦?」沈菱歌好意提醒道。
即使如此,余時安依舊穩如泰山。
無奈,誰讓他是病人呢?沈菱歌只好翻過他,躺進了里側。
將被子拉起,把自己蓋好。
忽得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摟住,接著就是往自己的懷中一帶,一陣壞笑,「不讓你睡里側,我如何能抱住你。」
「可……」沈菱歌知道自己左側就是他受傷的胳膊,便也不敢再亂動,猜想著若是面朝著他指不定他又不老實了,只能背過身去。
可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他就這麼從背後擁著她,將頭埋入她的脖頸之間。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痒痒的,引得她縮起了脖子,他卻是不依不饒地咬著她的耳垂。
這樣的接觸引得她不禁輕顫,可又不得不強忍著,想要躲避,可誰知他一隻手臂便將她困得動彈不得。
最後,她實在忍無可忍,用力轉過身,左臂撐起自己的身體,俯視那個明明受傷還要得寸進尺的傢伙,「余時安,你的胳膊受傷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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