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得收回手,然而還未收回,便被那隻大手抓了回去。
臉蛋兒紅通通地低下頭,像是幹了什麼壞事被人發現了似的,「沒……」
余時安邪魅一笑,大手又摟過她纖細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在她精緻小巧的下巴上摩挲著:「昨晚,我家娘子可是如同沙場女戰神一般。這天一亮,怎麼害羞的像兔子一樣。」
下巴上的觸碰令她渾身顫慄起來。
她沒有抬頭,卻能感覺到余時安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炙熱滾燙的,像要將她灼燒出兩個洞來似的,心撲騰跳個不停。
拉下他的手,「你可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嗎?」
「是,可都記著呢!」余時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隨即又略帶威脅道,「那你可還想著讓我丟下你自己跑?」
瞧他一副「兇狠」的模樣,作勢便來撓自己敏感的腰際,無奈之下,她只得求饒。
兩人瘋鬧了一陣,都靜了下來……
「走吧!」沈菱歌望著余時安,笑意緩緩收斂。
「走!」余時安也望著她,應下一聲。
又一次兩人共乘一輛馬車遠行,可心境與那時截然不同。兩人雖如同往日那般說笑,可是心思總是沉沉的。
王公公身份尊貴,自然是獨乘一輛馬車。
兩輛馬車先後而行,兩旁跟隨著幾個一襲常服的大內侍衛。
這原是御前下來的人私訪的標配,可現在平添了幾分肅穆。
馬車駛入竹林,竹枝隨風搖擺。
車輪碾過地上的沙土,馬蹄踏踏。
只聽「嗖嗖嗖」的幾聲,幾隻竹箭「砰砰」兩聲扎在車壁之上。
王公公那輛車前的馬因為中了兩箭,揚蹄長嘯一聲後,便倒在地上。
伴隨著這聲長嘯,王公公從馬車中跌落出來,連同著他的金杯玉器。
他捂著摔疼的後背,由侍衛們掩護著,趕緊躲進了沈菱歌的馬車中。
而這車夫被侍衛趕了下去後,抱頭鼠竄,隨意找了個將將容身之地躲了起來。
侍衛到底是訓練有素,駕駛著馬車疾馳在官道上。
「王公公,這些人的目標是您還是?」余時安搶先開口問道。
王公公心理上雖覺得這夥人的目標是沈菱歌,但平日裡自己也仗勢欺人慣了,被人趁機針對也不是沒可能。
當下也沒有立即否定,只拿出了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衝著誰來的都不重要。如今,我們同乘一輛馬車,也當彼此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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