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怕車夫「明目張胆」地張望,仰首挺胸地走進府邸。
這時裡面已是僕從滿室。
這倒也符合余時安此時想要掌控住沈家家產,從而過上奢靡的生活……
夕陽西落,殘陽如血。
劉府此時喜氣洋洋,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大廳里賓客滿座,觥籌交錯之聲不絕於耳,其中還夾雜著女子嬌媚的笑聲和男人的哄鬧聲,好不快活。
除了手持請帖,大大方方步入劉府之外的。
門口還簇擁著拎著大盒的禮物,只求能見上劉鳴悸一眼。
從前的沈菱歌最看不慣那些借送禮而行便捷之路之人,而此時,她經歷種種,已瞭然世間之人,皆是不易。
自己拿出請帖,由著僕從引入到內院。
單從衣著皆可想像這些人身份非比尋常,可這些人會出現在劉鳴悸的壽宴,那麼他們和劉首輔定是有些淵源。
「系統!」
【宿主有何吩咐?】
「有沒有能迅速識別這些人的禮包?」
【有的,兌換認人禮包。】
兌換完之後,沈菱歌仿佛和眼前這些人認識了許久一般,僅是看上一眼,便能立馬對上姓名與身份。
這下她也沒了那種陌生感,在僕從指引她知道了自己的座位後,她便開始與各路人攀談起來。閒聊的能力,若是余時安本人看了都是自愧不如。
明著是與人聊著天,實際則記錄下這些信息。
不一會,劉鳴悸緩緩走了出來,在他身後的還有他兩個兒子與孫子孫媳。
也是,劉鳴悸的年齡也足可以成為沈菱歌祖父輩。
正是這個年齡,倒讓沈菱歌有些佩服他來。
八十的高齡,耳聰目明已不令人吃驚,反倒是對權柄欲望,竟還那麼強烈。
帶了系統兌換的禮包,再見劉鳴悸的子孫時,沈菱歌也獲悉到他們完全比不得劉鳴悸。若他們弄權手段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秦聞笙想奪回權利,更是難上加難。
忽然,那種耳聰目明的感覺沒了蹤跡,想來是系統禮包失效了。
此時,上午見過那個面具男也來到了宴席間。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當她看見那面具男時,又感覺到了他面具後,目光中透過的寒意。
好在沈菱歌也不是膽小怯懦之人,她大方地端起酒杯,遙遙地敬了他一杯。
果不其然,那人便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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