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對蘇白璟的氣息和身體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輕而易舉被火山岩漿吞沒。
她雙手緊緊抱著蘇白璟,失了控。
她能感受到蘇白璟的手指和唇舌,早已經不在本該流連的地方。
她似乎有些感覺到了……蘇白璟想要做什麼。
陸晴沒有掙扎, 也沒有反抗。她的大腦像漿糊一樣,已經沒辦法思索, 偶爾冒出的念頭就像沸騰漿糊上冒出來的泡泡,飛快消亡。
但她的身體並不排斥,身體不排斥,理智不抗拒,這種事情做起來就水到渠成。
陸晴只是有點害羞,所以半閉著眼,像藏進殼裡的寄居蟹一樣蜷縮進他懷裡。
她迷迷糊糊,完全是憑藉本能小聲呢喃了一句:「不等到道侶儀式再……」
這只是順口而出的一句話,畢竟,離他們的道侶儀式也沒有多久了,年輕的女孩有一種莫名的儀式感,想將最美好的第一次放在最重要的一天。
蘇白璟頓了一下,微微昂起頭,眯著眼看現在的陸晴。
他欲望翻湧的眸中閃過一抹濃郁的驚艷。
單單一個美字完全不足以描述她現在萬分之一的美麗。
如果說陸晴是一朵牡丹,那現在,牡丹已經徹底盛放了,花瓣完全舒展開,嬌嫩的粉色染滿花瓣每一塊地方,鵝黃色的花蕊擠滿花芯,花瓣輕顫,淡淡的香氣從花朵上彌散出來,動人心弦。
她沒說完,但蘇白璟知道她的意思。
人族總是喜歡把這種事當成一個特殊的含義,放在一個特殊的值得紀念的日子裡。
仿佛這樣才能做到極致的完美。
蘇白璟從小沒有受到這種教育,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陸晴不是。
她現在沉浸其中,神智不清,確實可以接受和他繼續下去。
但蘇白璟並不確定,她日後會不會心有芥蒂。
其實很大概率不會,他知道陸晴不是這樣的人,她雖然年輕,傻裡傻氣,但也誠摯,動人。
她若不願,就會直接表明出來。她若願意,就不會因此反覆糾結後悔。
但蘇白璟不想冒險。
他何嘗不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完美的獵手,應該擁有完美的獵物,和完美的捕獵手段。
既然決定要做,既然決定要擁有,那他就要擁有最完美的,最徹底的陸晴。
反正,離所謂的道侶儀式,不過也只有半月而已了。
不過眨眼的時間而已。
只是現在的情況實在難捱,蘇白璟顫抖著,指尖一遍又一遍撫摸著她的頸側。
他伏在她耳邊,低低的氣音:「可是我難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