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只能發揮十之一二。
陸晴覺得,大概只和築基期修士差不多。
就連那條不是從白繭里爬出來的,明顯是首領的花斑蛇,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強。
她信心大漲,以消耗完了儲物袋中所有的符籙為代價,和蘇白璟一起殺死了所有從白繭里出來的妖族。
她的赤|燭鞭纏繞上了花斑蛇的七寸,只要輕輕一用力,花斑蛇就會瞬間裂成兩半。
陸晴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這一切似乎太過於順利了。
這樣一個重要的地方,竟然沒有一個厲害的妖族鎮守。
但成功的喜悅沖淡了她心裡的疑惑,古怪感剛從水面上冒了個泡泡,就被興奮的潮水瞬間沖走。
蘇白璟輕笑:「或許是因為他們吸收山脈之力的過程被打斷,所以才會比正常的金丹期妖修弱上這麼多。」
才不是,才不是這樣!
花斑蛇還在用力掙扎著,試圖用尾巴挑開束縛著它的長鞭。
胡說八道,這些金丹期的妖修都是已經吸收完畢,進入成熟期的妖修!
是有妖在壓制它們!
它體內的妖力很充足,面前這個女修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它。
它還有無數底牌沒有使用。
它連血脈之力都沒引發。
死亡的恐懼讓它發了狠,試圖強行衝破禁錮運轉身體里的妖力。
可是,就好像乾枯的水井無論怎麼努力也打不出來水一樣,花斑蛇的努力就好像一拳打進了棉花里,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體內的妖力完全不受它的控制。
一種無法反抗的,獨屬於妖族的血脈壓制從心底升起。
是他,都是因為他。
花斑蛇面色驚恐地望著站在女修身邊的那個男人。
他不是人,他是一個妖。
是個她從未見過的妖。
是個無比強大的……比妖主還要可怕的妖。
它顫抖著,戰慄著,想要求饒,想要疑問,想要活下來。
可它怎麼也開不了口。
蘇白璟看了它一眼,低聲:「殺了它吧,它是這裡的首領,說不定還有什麼隱藏的手段沒有使出。」
陸晴一震,連忙點了點頭。
雖然她很想留它一條命,問問它到底是怎麼回事,妖族到底有什麼計劃,但蘇白璟說的也有道理,現在她靈力消耗過大,十分虛弱,留著它只會讓自己更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