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怎樣處理惠貴人的事,方許寧沒再得到消息,只是宮中膳食連著兩日都改成了素食,不准奏樂,直到第三日,又恢復往日制度。
方許寧知曉,這便是對惠貴人後事的交代。
有時候,方許寧覺著這皇宮挺無情的,一個嬪妃死了,兩天的素食便打發了,過後也無人問起,無人在意,好像從未出現在這宮裡過一樣。
「怎麼了?」見人手中的書許久未翻頁,沈牧池靠過去問她。
方許寧將手中的手手扣在身側,看向面前的男人,突然湊上去環抱住他,她的頭埋在沈牧池的胸膛前,雙臂收緊,將身體完全靠上去,是個全然依賴的姿勢。
「怎麼了寧兒?」沈牧池錯愕,他摸不清突如其來的舉動是怎麼回事。
但他本能回抱住懷中的人,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懷中的腦袋沒抬起來,卻輕輕搖了搖,沉悶的聲音傳來:「沒什麼。」
沈牧池能猜到或許是關於惠貴人這件事,但方許寧不想提,他也沒開口,只默默抱著人希望能讓她覺著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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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時間好像一下子變得慢了下來,在這四方之地,每日看著一樣的天和高牆,分不清今日與昨日有什麼分別,好像被關在時間裡。
還是今晨下雪,方許寧才恍然,已經進宮兩月有余了。
「我的身子養的怎麼樣了?」這日陳院首請完脈,方許寧問出早便想問的問題。
陳院首收拾藥箱的動作一頓,而後才開口:「殿下這幾日注意飲食,藥也按時按量吃,稍有好轉,還請殿下保持。」
說得好聽,不還是沒講到點上,她的身子他自己清楚,這麼些時日以來,她為覺著有絲毫好轉,每日依舊睡的時辰多,醒著的時辰少,只是沒再惡化罷了。
「容鈴,送送院首。」方許寧知曉他會同她說實話,也不強求。
自從惠貴人出事後,那個幕後之人再未有過動作,宮中幾位在名單上的嬪妃她也一一拜訪,皆不像是與幕後之人有關聯的。
「怎麼會這麼難……」方許寧趴在桌案上,極是疲憊。
「殿下,要到每年一回的冬狩了。」容鈴回來就看到方許寧趴在桌案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宮裡的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可是太悶了,在見識過外邊的廣闊天地後很難再適應在宮裡的日子。在靖安侯府待過一段時日的容鈴都覺著煩悶不已,何況方許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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