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現在心中的念頭只有一個,那便是將那個趁機占方許寧便宜的登徒子親自斬首。
方許寧也被鎮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他的父皇要去抓人,她又補充:「但昨夜被阿池先一步找到,並未被其他……」
說到這個,方許寧還是覺著面上熱得緊。
皇帝面色稍虞,但還是不滿意,他其實暗暗覺著靖安侯家的世子配不上自家的樂安,但他是適齡公子中最優秀的,正好他的樂安也對他青眼有加,這才賜婚下去。
再說回下藥這件事上,方許寧整理好情緒接著道:「昨日那壺酒是黔南侯家的小姐拿過來的。樂安與趙小姐有些交情,她心裡藏沒藏事,隨意拉個人過來看都能看出來。」
真是十分抱歉。
方許寧在心中給趙桉桉道歉。
「那壺酒是宮裡的內侍拿給她的,她性子單純,世家中沒人同她交好,便帶著酒來尋我,只是她還沒喝上便被黔南侯夫人帶走,那杯酒便被樂安誤食。」
「若是昨夜阿池沒有帶走樂安,眼下跪在這處的或許是樂安了。」
說到這裡,方許寧突然舉著後怕,一陣涼意從腳下升起。
她先前都未想過若是沈牧池沒來,她該怎麼辦,會成為何種模樣,是否會在陌生的男子身下,不知廉恥的索求……
方許寧被自己的想法嚇到,與方才說的話正好對上,原本三分的演戲現下有了十成十。
皇帝搭在木質椅子上的手握緊,將老舊的木椅捏的「吱吱——」響。
「這件事徹查。」
「父皇若想徹查這件事,或許可以先聽聽樂安的想法。」
方許寧將自己何沈牧池今晨得出的猜測同皇帝說了。
皇帝皺起眉,「若是真如你們所猜想的那樣,沈牧池與旁的女子有了什麼,按照律法,他會立馬貶為庶人,並未後代永世不得為官,不論他是否被人陷害。」
「按理說的確如此。」方許寧知道這條,當初還在大婚第二天黔南侯夫人帶著趙桉桉求沈牧池納妾是震懾過對方。
「那他的目的就是要破掉你們的聯姻,徹底毀掉沈牧池。」皇帝道。
「轟隆隆——」方許寧覺得自己腦海中的一直困惑著她的那座球形堡壘破開了一道口子。
「父皇,樂安想起來還有事沒做,先行告退。」方許寧迫不及待要將這個想法告知沈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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