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漁翁若是中途插手,只會達到其中一個,但若是等他們爭得筋疲力盡,再乘虛而入便能一舉全部拿下。現在太子與三哥便是鷸和蚌,而躲在暗處一直使絆子要使他們兩方開始爭鬥的便是二皇兄。」
「寧兒真的很聰慧。」沈牧池十分讚賞。
「還有我們之前忽視的,劉登曾在青菊軒當差,後來又成為二皇子身邊的侍衛最後才是無故離宮,我想他被安排離宮是是因為要尋找一個更趁手的兵器,將他按插在三皇子或是太子身邊。」
「但他沒想到是我可憐他,將他安排的人帶在身邊……」方許寧覺得有些奇怪。
沈牧池搖搖頭,他肯定道:「他就是故意按插在你身邊的。」
「為何?」方許寧的腦子在方才的推測中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因為你很得他們寵愛,又時常與他們走動,只要將人按擦在你身邊,平危跟著你就能穿梭在太子和三皇子之間,兩方的消息都不耽誤。」沈牧池看向方許寧,「他利用你的善良和心軟,以達到他的目的。」
方許寧眼神放空,像是想到什麼腿一軟往後面退了一步。
「我在他心中……就是一個可利用的對象麼?」
從前帶著她找惠貴人編草蟲子,帶她尋湖中的元龜,給她做紙鳶……
這一切都是假的麼?都是讓我放鬆警惕的假象麼?
方許寧心中的那個球形堡壘徹底碎裂,方玥雅站在裡面,他唇角帶笑,清冷的面龐都隨著這微微一笑而明艷起來。
但不等她看清,那道身影又化作飄絮散去,消逝在球形堡壘的殘渣里。
方玥雅消失,方許寧眼前一陣模糊,她眨眨眼,又變得清晰,是沈牧池英俊得不像話的臉。
「寧兒!怎麼樣了?可有感覺好些?」沈牧池正和人走到昭陽殿門口,剛一轉頭就見人眸光放空,一副失神的樣子。
方許寧回神,搖搖頭,很是落寞,「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的。」
她又重複一遍,不知道是說給沈牧池聽還是說給自己。
沈牧池不信她說的,將人帶進正殿,桌上有他提前叫人溫好的蜂蜜水,他倒出一盞試好熱度才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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