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晚自習的時候宮鳴珂才回到學校,聽說這件事後又匆匆趕到傅歸遠的店裡, 兩個人圍在圓桌前一來一往地說這話。
勝春的晚風翩躍起來, 裊裊桂香乘著風走街串巷, 陸厭帶著一身香進店裡,嗔視幾人後急步走進裡屋。
宮鳴珂和傅歸遠面面相覷, 下一秒就聽到陸厭沖外喊。
「宮鳴珂,進來給我上藥!」
兩人視線挪向裡屋,起身往裡走去。
陸厭正坐在桌前,敞著上身,潔白如玉的後背兀然出現一道血肉模糊的傷疤,和大小不一的淤青,宮鳴珂這種看多打打傷傷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以前,雖然陸厭脾氣暴躁,惹的人又多但是他不愛打架,都是宮鳴珂和傅歸遠擺平,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才會動手。
但那種情況少之又少。
陸厭聽到腳步聲,側眸,「愣著幹嘛?」
聞言,宮鳴珂眉頭蹙了蹙,推搡著傅歸遠上前,兩人將藥箱放在桌子上,一人坐在一邊。
傅歸遠細膩溫柔的為陸厭上藥,第六感告訴他此時不該多嘴,但他還是想犯賤一回,「是梁深傷的?」
陸厭斜瞥,「嗯。」
中午的時候有人把老師喊來了,兩人被教育之後暫時和好,然後又默契的在學校後面十幾分鐘路程的郊區約架,陸厭孤身前往,卻沒想到對面帶了四個人。
梁深使了陰招才把陸厭傷成這樣,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現在正在醫院上藥。
「你以前再怎麼也不會一個人去的,這次怎麼……」傅歸遠想起今天中午他對沈知月的態度,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會在事後再去找梁深,「為了沈知月?」
「是那小子說了不該說的話。」
傅歸遠抓到了一個點,陸厭沒有否認他的話。
「阿厭,你以前可是拒絕所有接近你的女生,更別說是替人家出頭了。」宮鳴珂一想到對象是沈知月就更想不通,「你今天中午怎麼替沈知月解圍了,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宮鳴珂,你話越來越多了。」陸厭把衣服穿好,回頭正視著傅歸遠,冷眸微眯,「你和沈知月的關係熟到可以坐一起聊八卦?」
還是他的八卦。
一聽,傅歸遠腦海里突然顯出那可怖的雙眸,毛骨悚然,連連否認,「我和她就是初中同學,再說了,她今天就問了一個問題你就來了,我什麼都沒說。」
陸厭冷目灼灼,「只是初中同學,她會穿你的衣服?」
一旁的宮鳴珂怔松渙散的眼神立馬堅定,一臉吃瓜地看著傅歸遠。
「我初中的時候性格孤僻,也就她願意和我說話。」傅歸遠欲哭無淚地解釋,「可以說她是我初中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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