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一路上沒有解釋,把沈知月「綁架」到此就是為了讓故事裡的當事人好好的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風將水瓶朝幸災樂禍的宮鳴珂扔過去, 「那是你的故事,你自己來說。」
他可不想再惹這個大少爺生氣了,錦標賽迫在眉睫,他還想著陸厭能拿下俱樂部的第一個金獎呢。
宮鳴珂被迫著說出那個難以啟齒的故事。
「那個女同學是我喜歡的人,阿厭只是幫我追求她而已。」
初三那年宮鳴珂情竇初開,喜歡上隔壁班的一個女學霸,為了追求人家,天天泡在圖書館或者家裡刷題學習,但效果不見長,次次倒數。
陸厭當時和宮鳴珂一個水平,但是學習論壇里很多女生都再說只要陸厭學肯定是學霸,宮鳴珂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求了陸厭一個月,希望他帶著自己一起學習。
陸厭總會跑到許風那躲著,可宮鳴珂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實在沒有辦法,他就只好妥協。
宮鳴珂實在是不想講後面的狗血劇情,搖著頭用眼神祈求許風替他開口。
許風喝了一大口水,緩緩說道:「後來啊,阿珂確實有進步,中考考進了全校前一百名,但是阿厭考了全校第一,一戰成名。」
「那個女生徹底成了阿厭的迷妹,她利用阿珂的關係接近阿厭,表白失敗之後自然而然的拉黑了舔自己的舔狗。」
宮鳴珂實在聽不下去,轉身就去地下室看看弟弟們練的怎麼樣了。
沈知月聽完這個故事忍不住問,「那他們兩個為什麼沒有絕交?」
陸厭側臉,搶在許風之前回答:「他打了我一頓,還和我絕交了一段時間,後面他惹了事,沒人替他擺平就跑過來求我原諒他。」
他回憶著,那毫不閃躲的眼眸倏地閃過一秒的笑意。
沈知月也順著回想他之前的一些幼稚的報復行為,能猜的出來當初宮鳴珂為了求得他的原諒,肯定受了不少苦。
……
時間在彈指之間極速消逝,許風今晚做東,帶著一群人到附近的一家飯館下館子。
沈知月還要上晚自習,一吃好飯陸厭就放下酒杯先送她回學校。
今天的街上很堵,計程車行幾十米就得停個十分鐘,沈知月隨著慣性不停撲向前,後來被陸厭發現了,就直接用單只手從後抱住她的腰。
她打開車窗,冷風一吹,胃裡的噁心倒是少了,但是臉卻紅到了耳根。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兩人曖昧的動作,視線落在沈知月身上的校服幾秒,因為家裡有個正處於青春期的女兒,所以就忍不住搭話。
「小伙子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女朋友,還是個學生,平時沒少花錢吧?」
沈知月愣住,想否定和陸厭的關係,但他們現在的姿勢實在是說不清。
她尷尬地將身子往前坐了坐。
司機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還沒了解,他眼中的沈知月就已經成為使手段靠美貌讓有錢人包養的壞女生。
陸厭抬眸,對上司機的眼眸,「我就是個無業游民,每天不是泡網吧就在酒吧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