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陸厭一直生活在國外,早就饞火辣辣的火鍋,聽說樓下新開了一家, 反正註定要一夜無眠,索性喊他們一起來吃。
見到沈知月是意外之事。
菜是在家的時候預定好的,所以幾個人一坐下就能吃到鮮嫩的牛肉卷和特別入味的豌豆尖。
宮鳴珂尤其興奮:「我今晚一定要大吃一頓,天天帶娃我都要得產後抑鬱了。」
有個兄弟聽到此, 面露心疼地說道:「傅歸遠也是,帶著老婆到處旅遊, 梨梨如今都十歲了, 還不回來。」
「你也真是夠辛苦的。」另一個人附和道。
宮鳴珂頻頻嘆氣, 冷不丁地注意到一直走神的陸厭,立馬放下筷子與他碰杯, 眯著眼睛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
「想什麼呢?」
陸厭收回視線,悶了一口酒,冰涼的液體入喉, 喉嚨卻沒有得到清潤反倒更覺得煩躁。
宮鳴珂:「她正和宋泊簡在樓下卿卿我我呢,你該不會是想下去把人搶走吧?」
陸厭抬了抬眼, 「誰說我是在看她?」
能在一桌上吃飯的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們也都知道當初陸厭被沈知月騙得有多慘, 所以都一言一語地勸他不要在同一個坑摔兩次。
「我們可要提醒你,當初你為了她不惜打假拳,差點死在冬至那天, 可她呢, 一聲不吭就走了。」
「她甚至還劈腿。」宮鳴珂回想著, 「十年前她不喜歡你,你就不要妄想十年後她會因為你的插足而喜歡你。」
宮鳴珂以為這些話能把某人從懸崖邊勒回來, 剛放下酒杯才發現人家的視線一直放在樓下,壓根沒聽。
得,白浪費口水。
宮鳴珂翻了個白眼,用力踹了對面的人一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
陸厭吃痛地回頭,皺著眉頭「嘖」了聲,睇了宮鳴珂一眼,爾後起身,「我去個廁所。」
宮鳴珂無奈地搖頭,猛悶了一杯酒,餘光掃向樓下,沈知月正好往廁所的方向走。
這緣分,也沒誰了。
……
撥錯電話後,等那群人離開視線,沈知月立馬給夏怡打電話,結果那邊的兩人聊得甚歡,自己的這通電話反而擾了他們的興致,她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把電話掛了。
也就在這時,宋泊簡突然來電話說要約她見面,她懶得換地方,索性把地點訂在這家火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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