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在陸厭的步步相逼之下,後背低著牆壁,一陣發涼,她深吸一口氣,說,「你明明不住這,卻穿著睡衣出現在這。」說著,她掀開眼皮瞥了他側脖處的紅印,接著說,「難道不是出來偷吃?」
「偷吃?」陸厭聽的越來越迷惑,他將懷裡的貓放在地上,緊接著上前一步,腳尖抵著她的可愛拖鞋,「沈知月,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沈知月別開眼,「我要說錯了,那你心虛什麼?」
砰——
男人緩緩走進她,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懷裡,溫熱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邊。她感受到火辣辣的目光,心跳不覺加快起來,兩側的臉頰也開始發燙。
「你還說你沒在心裡罵我,我就不能住在這?」他輕聲問道,隨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其與自己對視。
沈知月愣住,她想了一會兒,「就算你住這,那你現在這樣,就對不起你的未婚妻嗎?」
就算他來這不是為了幽會,那他背著他的未婚妻對她做這樣曖昧的動作也是錯的。
壞男人!
「未婚妻?」
他捕捉到她一秒鐘的視線,目光落在中指上的戒指,原來誤會源於此啊,他輕笑一聲,「戒指是我自己買的,脖子上的紅印是被貓撓的。」
所說的定情信物指的是戒指之下的紋身。他私自定的,他與她的情。
聞言,沈知月咬著嘴唇,「那梨梨……」
「她是傅歸遠的女兒。」他鬆開手,目光鎖定在她的雙眸,鄭重地說後半句,「也是冉竹的。」
高三那年,就算真相大白,梁家兄妹被陸侑之送進監獄,冉竹還是逃不過父母之命,他們為了面子一定要她嫁給農村裡的老男人,迫在眉睫之時,傅歸遠要了冉竹,生下梨梨之後,兩家才同意他們在一起。
梨梨滿一歲之後,為了生計,他們忍下心把孩子交給正在讀大學的宮鳴珂,然後到處跑生意,也借著路途的風景治好冉竹的抑鬱症。
如今,冉竹病情一好,兩夫妻就趕忙回國。
話音一落,她心口那乾涸的湖,湖面多個裂痕處不斷湧出液體來,水平漸漸上升,連同帶著沉於湖底十年的記憶籠罩著她,好在冉竹的結局是好的。
半響後,她回了句,「哦。」
可閃躲的眼神,與眼底細碎的淚光還是被某人看了個清楚。他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眼神暗了暗,卻沒說話。
既然陸厭和冉竹認識,那麼他應該早就知道她當初接近他的目的,再想想也會知道她和陸侑之的交易。
她怕他追究起來,那兩人之間的最後一絲平靜都不復存在,她怕以後偶爾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電梯在這時停在第二十層,電梯門一打開,她便慌慌張張地逃走,絲毫沒發現有東西從購物袋裡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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