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月下樓的時候, 陸厭正好帶著晚飯回來。
察覺到她走路時雙腿微微張開,眉頭也緊鎖, 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禽獸。
他走上前去,將她抱下來並溫柔的放在沙發上, 「還很難受嗎?怎麼不再多睡會兒?」
沈知月愣住,立即用雙手死死地把裙擺往下扯,「睡不著了。」
陸厭抬眸, 「……我下次輕點。」
聞言, 沈知月面色潮紅, 面前又浮現白天的畫面。
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地方,不知道多久, 不知道多少次……
不管她是求饒還是反抗啃咬他,都沒有用,陸厭將這些年的怨氣都化成動力欺壓在她身上,還懲罰她作為主動者。
陸厭翻了個身,與沈知月調換了位置,他用手捏著她白玉般的脖子,呼吸撲在她唇齒間,「來,討好我。」
「……」
沈知月不願,掙扎著躺下。
緊接著,陸厭又壓了上來。
沈知月顧不上什麼臉面,雙腿鉗住他的身體,阻止他別再亂動,又裝起可憐,「阿厭,麻煩你放過我。」「厭,你輕點,我快受不了了。」「厭,我愛你。」
想以此讓他像以前般呵護自己,事實上卻換來了更粗暴的虐待。
陸厭不是沒談過對象,但大多數都是柏拉圖式戀愛,只有沈知月才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帶刺的玫瑰。
他就要在深淵邊緣拉住她,就要看她崩潰失控並含著淚說愛他。
他就是喜歡,『厭,我愛你。』這句話,尤其是在床上。
她所有的偽裝都被他一一打破,成為一隻為欲而生的小獸。
通明的房間,兩人第二次坦誠相待,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打仗。
兩敗俱傷時,他用黏糊糊的身體貼著她,並在她的耳畔,輕言:「沈知月,以後你要敢有離開我的心思,我就像這樣折磨你。」
沈知月整個人都在不覺地發抖,喉嚨上下抖動,怎麼發力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陸厭輕笑一聲,把她攬進懷裡,沈知月以為又要來,整個身體都在抗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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