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兄妹坐牢那幾年,梁家破產,梁千威生病去世,其他親戚根本不管兩兄妹的死活,出來之後,梁深就干起碎活重活,只為讓梁何君無憂無慮的在國外求學。
他說完便加重手上的力度,沈知月呼吸困難地掙扎著,腦子上的青筋暴起,眼底也漸生紅血絲,她難受地乾咳,「如果她沒有做那些欺負人的事,冉竹的人生只會多一段燦爛美好的青春,而不是需要花費十年的時間去自愈。」
「如果後來不是你朋友多次找我麻煩,我也不會直到現在還在自我懷疑。」
「所以這些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話音一落,梁深徹底瘋了,他扯開身上的衣服就壓上去,他知道梁何君在意大利遇到了陸厭,他不知道陸厭會怎麼對待自己的妹妹,但一定不是善待,所以他要報復在沈知月身上。
他雙腿壓在她的大腿上防止她逃跑,單手撕開保險套的包裝,這麼些年不可否認的是,他有些喜歡上了這個處處與自己作對的女生,但畢竟整個梁家和他寵溺的妹妹都間接性的毀在了她的手裡。
所有的恩怨和矛盾的喜歡化作這時的憤怒,他邪惡一笑,可下一秒手上的動作就停滯在空中。
「啪——」
沈知月在他套上套的時候,慌忙地抓起地上的空酒瓶,精準兇狠地砸在他的後腦勺,梁深瞬間眼冒金星,還未反應過來,身下又受了一擊,兩秒過後,他捂著身體疼倒在了地上。
沈知月鬆了口氣,被這麼一鬧,她整個人都驚醒了,整理好衣服後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一出包廂就接到蘇明逸的電話。
「沈知月,你去個廁所怎麼這麼久。」
「你們走了?」
「沒啊,這兒的經理看在我們人多的份上給我們換了個大包廂,我怕你不知道就在廁所門口等你,結果腿都站麻了,你都沒出來,就給你打這個電話。」
沈知月默默地罵了句。
蘇明逸口中的經理可能就是梁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蹤了她才會設計這麼一出。
好在沒有讓他得逞,剛死裡逃生的她再沒其他心情玩耍,「我早就出來了,有點喝多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聚。」
今晚她是真的開心,也確實喝多了,蘇明逸點點頭,扶著牆慢慢走回包廂,「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你也早點回去,別讓人弟妹擔心了。」
「嗯。」
……
寒風呼嘯,刺骨的冷,沈知月一出KTV就冷得不禁縮起了脖子。
「沈知月。」
熟悉的男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