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鳴珂揚著下巴,「誰讓你不把我當兄弟,帶對象回家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
「得得得。」陸厭不知道陸侑之會弄這麼大陣仗,但他也不想再爭論,「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你們也得有能力拿。」
三個人不服輸的鬥著嘴,兩三句的時間就在麻將桌前坐下,四個位置,現在還空著一個。
「月月,你要不要玩?」陸厭語氣三百六十度大旋轉,溫柔地朝坐在沙發上擼貓的沈知月喊道。
沈知月扭頭,「我不會。」
宮鳴珂賊兮兮地笑道:「麻將不用學,交點學費就可以了。」
許風應和道:「你過來讓阿厭教你兩局就會了。」
沈知月將目光落在陸厭身上,他也在邀請她,「過來試試,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她有點躍躍欲試,身旁的老太太忽的拉著她起身,把她交給陸厭之後,留下一句,「你們年輕人好好玩,我去二樓陪你外公喝茶。」
「好的外婆。」
三個大男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沈知月坐下來,陸厭先跟她講了麻將規則,再拿兩局來練練手,她就明白的差不對了。
可實戰起來,她卻輸得很慘,四局下來陸厭已經輸了五千塊錢,宮鳴珂賺的最多,他抖著二郎腿笑的合不攏嘴,「沈知月,你再這個輸下去,阿厭就沒錢娶你了。」
話音一落,沈知月瞬間燃起鬥志,不是為了宮鳴珂那句話,而是她不喜歡被人看扁。
陸厭見她一副帶好槍準備上戰場的小兵模樣,「噗呲」一笑,爾後撫摸她的頭髮安慰道:「有錢娶,沒錢砸鍋賣鐵也娶。」
這口狗糧吃的猝不及防,宮鳴珂和許風兩人同頻嘆氣,尤其是這段時間一直有心事的宮鳴珂,他受的傷害最大,他擺弄著麻將抬眸望向兩人,問,「還玩不玩了?」
「玩!」沈知月的眼神堅定得就像個新兵蛋子。
爾後,她對上陸厭寵的笑,認真的保證道:「我一定會把輸的錢全部贏回來的!」
陸厭只是笑笑。
沈知月卻要求和他換位置,風水有害手氣是老一輩就傳下來的話,那自然就有它的道理。
果然,接下來幾局,沈知月手氣好到爆,不是清一色、大對子就是十三麼,胡到手軟,精神也越來越亢奮。
陸厭怕她坐久了腰酸就伸手幫她按摩腰部,懷裡還抱著樂樂。
沈知月扭頭過來興奮地說道:「我就說我可以吧,你看我都贏回來了,還賺了他們三千塊。」
陸厭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柔軟繾綣,他抬起手揉了揉沈知月的頭髮,像是在逗另一隻小貓,「真厲害呀,乖乖。」
宮鳴珂翻了翻白眼,把視線放在陸厭的手上,提出懷疑,「阿厭,你剛剛不會是偷摸看沈知月的牌然後故意出讓她胡的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