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歲眼淚一直掉,發出模糊的哽咽的聲音,手指緊緊抓著謝燕至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鮮紅的抓痕,應該是很痛的,可謝燕至半點反應沒有。
好過分。
明明他們同年同月同日生,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體格差距和力量差距,他被謝燕至壓著,撼動不了他分毫。
明明說看見眼淚就會放過他,也不算話。
這個騙子……謝燕至比姜辭鏡還要混帳!
「怎麼哭的這麼凶。」謝燕至喘了口氣,親了親姜歲的鼻尖,「抱歉,我吻技確實不太好,第一次沒有經驗,弄痛你了?」
這時候他又禮貌起來了。
姜歲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舌尖都被吸吮的發麻,唇比之前更腫,下巴和鎖骨還濕淋淋的,謝燕至還好意思問?
謝燕至硬挨了這一下,定定的看著姜歲。
姜歲縮了縮。
被打臉算是很嚴重的侮辱了,更別說謝燕至還是在最要面子最有自尊心的十八九歲,不會……不會要動手打回來吧?
「消氣了嗎?」謝燕至問:「沒有的話,可以繼續打。」
姜歲:「……變態!神經病!」
「嗯。」謝燕至去舔吻他水淋淋的下頜,沿著脖頸往下,聲音有些模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姜歲攤在鋪著黑色床單的床上,白的扎眼,胸口急促起伏,已經連罵都懶得罵了。
他總覺得謝燕至好像還挺喜歡聽他罵人的。
「你不能反悔。」姜歲帶著哭腔說:「你要保護我。」
謝燕至:「我從來不反悔。」
他去衛生間用溫水打濕了毛巾,給姜歲擦擦臉,洗乾淨後姜歲就鑽進被窩把自己裹起來,瓮聲瓮氣的道:「我要睡了,你不准打擾我。」
在別人房間占用別人的床,他倒是很理直氣壯。
謝燕至嗯了聲,算是回應,不一會兒姜歲就感覺到他也上了床,緊張的道:「你幹什麼?!」
「睡覺。」謝燕至聲音四平八穩,「這是我的床。」
「現在是我的了。」姜歲:「你不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