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玫瑰?」葉知秋問,偏頭看了看窗台上鏡框中那隻玫瑰花。
看他滿臉好奇,秦見鶴起身將鏡框取過來,放在葉知秋面前。
「這樣看得清楚。「他含笑。
葉知秋接到手裡。
相框很乾淨,幾乎一塵不染,只是,玫瑰卻永遠都是相似的,葉知秋看不出這一朵,和其他千千萬萬朵有什麼不同。
不如新鮮的,他想,至少顏色更鮮艷,而且,還可以聞到香氣。
「除了玫瑰,還喜歡什麼?」對於秦見鶴這種人生贏家的喜好,他還真的挺好奇的,「格鬥?」
「格鬥只是一种放松方式,可以排遣壓力和多餘的精力。」秦見鶴微笑,「如果非要說是愛好的話,也算吧。」
「所以華容道玩具也是用來排遣壓力的?」葉知秋好笑。
看到花花綠綠的玩具時,他幾乎以為秦見鶴家裡藏著一個孩子。
「嗯,」秦見鶴說,「一個對應腦力,一個舒展體力。」
說到這裡,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看了葉知秋一眼。
昨晚床上,葉知秋對他又抓又撓的樣子,十足像一隻還沒長牙的小奶貓。
「還喜歡貓。」他說。
「喂,」葉知秋好笑,「除了格鬥,你其他的喜好都很不符合你秦氏總裁的高冷霸總形象啊。」
他將杯子放下:「除了我,以後不要告訴別人了,知道嗎?」
「太破壞形象了。」他皺了皺鼻尖,笑著調侃。
「好,」秦見鶴笑了一聲,也將杯子放下,「我去換套衣服。」
他現在穿著休閒的家居服,看起來既年輕又明亮,和普通的男大學生真的沒有什麼差別。
「你呢?」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看向葉知秋,「我年少時的衣服,有些應該適合你。」
「我都換了內搭了啊。」葉知秋低頭扯扯自己身上的羊絨衫,尺寸蠻合適的,還有著洗衣液淺淡的花香味兒,他恍然,「這也是你年少時的,幾歲時候的?」
「十五六歲吧。」秦見鶴抿了抿唇,沒忍住笑了起來。
葉知秋:「……」
氣急敗壞屌用都無,他抿了抿唇忍耐下來。
「我們普通人每天換換內搭也就夠了,哪有秦總那麼講究,每天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要換一遍?」
還是沒忍住陰陽。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秦見鶴輕聲重複了一遍,看他的視線莫名濃郁了起來。
葉知秋:「……」
不知道為什麼,葉知秋竟然瞬間就能明白秦見鶴在想什麼。
「餵。」他虛張聲勢,「不許耍流氓啊。」
秦見鶴沒說話,喉結卻不自覺輕輕滑動一下。
他垂眼,視線落在了葉知秋格外紅潤水嫩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