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材容貌,無論在哪裡都不可能不帶勁兒。
身下人肌肉線條驀地繃緊,秦見鶴重新抬手固定在他腰間。
葉知秋以為他會說兩句話調侃自己,但秦見鶴只是沉默著與他對視。
好一會兒後他終於笑了一下:「你說真的?」
「你覺得呢?」葉知秋問。
秦見鶴沒再說話,重新將他按下了吻他。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再吻他的嘴唇,而是微微仰頭,將滾燙柔軟的唇瓣印在了葉知秋的鼻尖上,親吻他筆尖上那顆淺緋色的小痣。
感覺到自己被咬了一口,葉知秋笑著罵了一句:「你就說吧,你是不是屬狗的?」
秦見鶴很輕地笑了一聲,再一次收緊手臂將他往懷裡按了按,與他額頭抵著額頭。
兩人幾乎同時抬眼看向對方,兩雙眼睛都是帶著笑的。
「好,」秦見鶴說,「等天再暖一點。」
紐約街頭夏日的冰咖啡,晚一點車上的激情之約,下一個時裝周……
好像不用很刻意,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許許多多的約定。
秦見鶴很輕地笑了一聲,下意識握了握葉知秋的手掌。
剛從會館出來,這一次,葉知秋的手掌並不涼。
「餓了嗎?」他含笑問,「想吃什麼?」
葉知秋想吃的可太多了,聞言他偏頭想了想。
一偏頭,他就看到展館門口,姜楠還正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直勾勾盯著這輛車子。
剛剛,他甚至於忘記了姜楠的存在。
葉知秋將視線收回來。
「要不然,」他笑,「去吃公司附近的湘菜。」
他說著皺了皺鼻尖,「免得某些人整天覺得我好像欠了他一樣。」
秦見鶴笑了一聲:「換一家。」
葉知秋:「……」
「不是,你當債主當得很爽是嗎?」葉知秋問。
「嗯。」秦見鶴說,「當你的債主很爽。」
他掐了掐葉知秋的腰,「要肉償嗎?葉知秋。」
聞言,葉知秋直接笑倒在了秦見鶴懷裡,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有家養生鍋做的不錯,」相對於葉知秋笑得梨花帶雨,秦見鶴的表情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愛你去喝湯。」
不知道站了多久,站到雙腿發麻,全身肌肉緊繃到僵痛時,那輛車子終於啟動,緩緩地從場館前的停車位里駛出去,匯入了外面的車流之中,很快就不見了。
姜楠覺得恍惚,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秦見鶴抬眼關上車門的瞬間,他們的視線極短暫地碰撞了一下,他從未見那雙眼睛那麼深過,仿佛染了汗一般,連每一根眼睫都透著性感與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