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葉知秋忍不住有點想笑。
他說鞦韆架,又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覺得,自己還沒來得及向秦見鶴完完整整展示自己的「新家」而已。
只是,這會兒他並不能說出別的話來。
因為,他正被秦見鶴壓在門框上熱烈地親吻。
男人強勢地將他抵在門上,唇舌兇狠而貪婪,高大的身影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將他徹底籠住。
帶著強烈的掠奪與占有意味。
那一瞬間,葉知秋竟生出一種,自己與世界徹底割裂了的錯覺來。
好像,他們的世界中只剩了彼此,再無其它。
空氣逐漸變得稀薄,頭頂上的燈光像是幻化成了一片五彩斑斕的雲霧,葉知秋只覺自己輕飄了起來。
像是要飛起來一樣,他下意識地踮起了腳尖。
極輕極輕的一聲笑,自秦見鶴唇畔溢出,葉知秋閉了閉眼睛,有點羞惱地在他肩頭推了一把。
秦見鶴退開了一瞬,但隨即重新覆上來,將他抱得更緊。
他低頭,與他額頭相抵。
空氣中很安靜,只剩下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片刻後,秦見鶴再次低頭,輕輕吮了吮葉知秋紅潤濕漉的唇瓣。
唇瓣上那點常帶的涼意已經散盡,此刻是滾燙柔軟的,帶著葉知秋獨有的,很香甜的氣息。
「你這是……」葉知秋抬起濕漉漉的眼睫,「還沒溫鍋就要先溫床了?」
「不能被帶上檯面的人怎麼溫鍋?」秦見鶴垂眸看他,漆黑的眸色濃郁到像墨一樣,「只能先溫床了。」
葉知秋:「……」
「那可真是得謝謝你啊,秦見鶴,」葉知秋被他逗得笑了起來,不動聲色扳回一局,「不過,床你也沒趕上新鮮的,下午少君寶寶他們一起幫我溫過了。」
秦見鶴:「……」
「這麼喜歡他們?」他問。
「嗯。」葉知秋笑著看他。
「和我比呢?」秦見鶴低頭,在他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頗有些威脅的意味在裡面。
葉知秋眨了眨眼睛,隨即笑出了聲,「不在一個賽道上。」
「算是安慰?」秦見鶴眼底泛起笑意來。
「算是吧。」葉知秋含笑踮起腳尖來,主動在秦見鶴唇角親了一口,「這樣也是。」
隨即,他再次被人按住,秦見鶴反客為主,再次深深地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