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瓷磚淺淡的涼意透過薄薄的,被汗濕的訓練服一點點沁入皮膚肌理。
可葉知秋卻並沒有覺得冷,反而一顆心忍不住地微微發起燙來。
他被人強勢地壓在牆壁上,除了後腦被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掌護住,全身其它位置幾乎與牆壁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空氣中是兩人壓抑而克制的呼吸聲,就連相交的氣息都變得熾烈而滾燙了起來。
那燙意一路滾進胸腔深處,將本就稀薄的氧氣盡數燃盡時,兩人之間終於現出一點縫隙來。
保持著額頭相抵的姿勢,秦見鶴略略往後退開了一點,蜻蜓點水般不停吮吻輕咬著葉知秋紅潤濕漉的唇瓣。
一觸即分。
下意識地,葉知秋微微仰頭,緊跟著追了過去。
極低的一聲笑,在狹小的空間裡響起。
帶著啞意,性感至極。
葉知秋只覺耳朵一熱,就要重新退回去。
可偏偏他進時秦見鶴後退,他退時秦見鶴又迅速追了上來,再一次兇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
葉知秋喘息著抬起眼來,正對上秦見鶴漆黑深邃的眼眸。
那雙眼睛中像是燃了一蓬火般,侵略性十足,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深黑的幾乎讓人看不到底。
葉知秋眼睫輕輕一顫,隨即再次垂低了眼睛。
訓練服的衣襟被人拉了起來,秦見鶴滾燙的掌心貼在了他細窄腰部微涼的皮膚上。
像被點燃了一樣,葉知秋迅速抬起眼來,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漂亮的緋色。
「要做嗎?」他微微偏開頭,喘息著問。
聞言,秦見鶴扣在他腦後的手指下意識收了一下,葉知秋只覺頭皮驀地緊了一下。
空氣中再次響起一聲極輕的笑來。
不過,這次發出笑聲的葉知秋。
扳回一局,他有點得意而驕縱地抬頭看向秦見鶴,那雙略顯迷濛的漂亮眼眸中汪滿了笑。
「不是要叫爸爸嗎?」秦見鶴與他含笑的眼眸對視片刻,忍不住再次低頭親吻他的嘴唇,好一會兒才捨得放開。
「叫啊。」他啞聲說,叫葉知秋的名字「葉知秋。」
葉知秋:「……」
眼底的得意被其它的什麼東西替代,葉知秋將發燙的臉頰埋進秦見鶴頸窩裡去。
「做嗎?」他再次問,轉移話題。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秦見鶴低聲。
「這裡不衛生。」他說,「我先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周虹說你今天訓練很拼。」
葉知秋這才明白秦見鶴剛剛掀他衣襟的原因。
原來不是迫不及待,而是想要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沒有,」葉知秋心頭微動,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有防摔墊,沒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