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許陽熙反問,「戶口本掏出來看看。」
私生:「……」
許陽熙繼續說:「唉,不是我說,他是你哪門子哥哥?戶口本都沒有,還是乖乖和警察叔叔回去吧啊!以後出來了,好好做人,別整天淨給社會添麻煩!」
那私生被氣得上了警車都在瞪他。
許陽熙的嘴,從來不讓人失望。
徐博容去和警察說明情況,許陽熙就靠在車門邊等他。
露出來的眼睛被風吹得有些發紅,他使勁眨了眨眼,試圖把澀痛壓下去。
剛要抬手去揉,手腕骨被人握住。
徐博容摘下他帽子,輕柔地給他吹了吹。
「好點了嗎?」
許陽熙:「嗯,好多了。」
周圍有人注意到他們,視線聚集過來。
大庭廣眾之下,並不是說話調/情的好地方。
徐博容繞過他腰,車門被打開,他說:「回家啦!」
車子再次開上道路,這次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搗亂,他們很快回到攬青苑。
許陽熙沒回自己的房子,而是被徐博容拉著回了他家。
準確的來說,馬上就是他們共同的家。
門板一關,許陽熙立馬就被按到了牆上。
徐博容在他耳邊低聲問:「嚇壞了嗎?」
許陽熙心裡發癢,手腳發軟,低啞著聲音嘟囔:「沒,有你在,沒嚇到。」
徐博容手上不停,在他身上胡亂摸著,到處煽風點火。
頸側酥麻,唇瓣的觸感存在感十分明顯。
呼吸噴灑間,胸口的扣子崩開了幾顆,胸前一涼,寬闊的手掌便出現在了他胸上。
「別……別捏……」
他的胸肌手感很好,為了出席活動穿西裝好看,他特意練過。
穿真空西裝的時候,中間的溝格外誘人。
徐博容像是發了瘋一樣,嘴裡念著:「上次看你走紅毯,我就想這樣幹了。」
許陽熙走過的紅毯不計其數,但腦海里卻下意識放映出那次品牌活動,他記得那次活動結束,他穿著那天的真空西裝回家,徐博容恰好在。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被徐博容盯上了?
流氓!
沒有一點二十多歲大好青年單純的模樣。
許陽熙想著,低聲吐槽,徐博容反駁:「我惦記了那麼久,誰跟你搞純愛?」
「我想搞的,只有你。」
越說越不可理喻,許陽熙的臉越來越紅。
徐博容這個人,反差感特別明顯,一到這種時候,他完全知道許陽熙喜歡什麼樣的,瘋狂在他失控的邊緣蹦噠。
白天的他宛若一座純潔的冰山,一旦脫下禁慾的皮,他就是不吐骨頭的狼。
每當悸動的黑夜降臨,他總是瘋狂地將獵物吞吃殆盡。
翻來覆去,不留一絲餘地。